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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们还研究在战场上如何更好的保存自己。
接着,轻让大家每二十个人为一队,多多配合,要达到到战场上,无论多少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知道该怎么处理,达到完全是自发组成战斗阵形。
大家练得很起劲,因为确实很新鲜,练我都很手痒。
那些随轻来的老兵,还在旁边不断指导。
最后,就是他那一族的最得意的斯巴达战阵,但我们的士兵们也有了自己的创造,那就是总结出的统一的节奏口令:“死吧你,杀。”
晚上,我们招待了轻,大家都表示开了眼界,不断给轻斟酒,以示感谢和佩服。
确实一个下午我们都感到我们的士兵协作作战能力有了明显提高。
轻走后,他们又问我轻的情况,显然他们感到轻不像是个我们中的人。
我便有些夸大,还带着几分玄乎的把他们这一族的来历从头到尾自斯巴达克斯起义至汉中之战对付骑兵的方法,全部讲了。
听得他们真是如醉如痴,纷纷表示要去西凉看看这批异族人。
尤其是叶剑,显然他对亚马逊女战士不怀好意。
第二日,是我的十八岁“大寿”
,姐姐想给我庆祝一下,我表示时间紧迫,算了,回襄阳再说。
那一天我都在营中,和士兵们一起操练,还监了两个时辰的制滑车的工,晚饭时,我一边啃着馍,一边还试了试几辆滑车的结实程度。
那一天晚上,我还对自己说了一句:“今天我十八岁了,我成年了。”
但我没有丝毫的异样,说完这句,我一闭眼,再睁开时就是我十八岁零一天的日子了。
我这个生日,我也不记得怎么过的了。
因为接下来几天,我一直忙得不可开交,没怎么见姐姐。
每天除了操练便是察看这各项准备工作。
士兵们最近对轻的那些作战方法有些着迷,常见他们几个人一伙三人打三人,五人打五人,以剑鞘为武器互相攻击防御,甚至有人以这个为赌。
“军队士气可用了。”
苏飞有天午饭时与我说了一句。
我也卖弄过几次,在众人之间挥舞天狼,照着关张他们教我的招式练得很欢,还将动作故意练快了些,更惹得观者不断叫好。
这一切到有一天忽然有了变化,那天姐姐在正午召集大家说:“明早进攻。”
“今天什么日子了?”
“初九。”
姐姐又给我叮嘱了一句,“你二更时给我准时起来。”
中平二年腊月十日三更天的时候,我在云梦泽湖面上与我们这一路的两千士兵准备出发,出发前照例我又说了几句。
“今天我们进攻幕府山上的区星。
跟着我,不要慌、不要怕;如果你发现你冲在第一位,那么不是我去黄泉了,就是你去见你家先祖了。”
我顿了顿,让兄弟们笑完,可惜只有我附近的兄弟们知道:“跟着我,我也想回去过年,我还没娶老婆,更没孩子,为了我们日后的安宁。
我们去揍区星去,跟着我。
大家上车,我们出发!”
那夜,微风飘雪,极寒,我坐在领头的马车上裹着麻布在茫茫夜色中袭击幕府水贼。
那年,我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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