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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阳光把写字楼的玻璃幕墙照得发亮,丁诚实把车停在地下车库时,腕表指向5点钟分。
电梯在12楼停下,他习惯性走出电梯,来到肖远方公司的门口,朝里瞥了眼,门虚掩着,隐约能听见键盘声。
他转身又走到电梯旁,再次走进电梯,他按了“24”
——顶楼,他的“诚实电脑维修工作室”
就在那里。
走廊尽头的铁门挂着块手写木牌,是航航用丙烯颜料写的“诚信电脑维修”
,边缘还画了台歪歪扭扭的笔记本,屏幕上用金色颜料点了个太阳。
推开门,航航正蹲在靠窗的旧办公桌前,给一台笔记本换硬盘,十三岁的少年已经比桌子高了半个头,脊梁挺得笔直。
“爸,你回来了。”
航航抬头时,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皮肤上,“刘叔的打印机修好了,他说晚点来取。”
丁诚实看着他沾着硅脂的指尖,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妻子还在时,航航蹲在客厅,看他修电脑。
工作室在顶楼最里头,客厅摆着三张旧办公桌,都是肖远方公司淘汰下来的;还有一组二手的玻璃货柜,里面放一些电脑配件。
另外一个办公室堆着待修的主机和零件,墙角的空调嗡嗡转着,风里还带着灰尘味。
航航把修好的硬盘装回笔记本,合上盖子时,桌面晃了晃——这桌子腿是丁诚实用垫片垫平的,顶楼的地板总有些不平。
“医生咋说?”
航航递过来一杯温水,纸杯上印着写字楼物业的logo。
丁诚实接过水,望着窗外的城市天际线,远处的塔吊在阳光下闪着光:“说要住院,我没答应。
针灸就行,隔一天去一次。”
他没说医生那句“四十岁恢复慢,半年算快的”
。
航航低头踢了踢桌腿边的零件盒,铁皮盒子发出哐当声:“那我每周三、五下午陪你去,我调了课。”
丁诚实摸了摸他的发顶,手感比去年硬了些,十三岁的少年头发已经有些扎手:“不用,爸自己能行。
你在这儿盯着,比啥都强。”
傍晚的风从顶楼窗户灌进来,吹得墙上的维修单哗哗响。
航航突然说:“爸,顶楼风大,你晚上别开窗睡。”
丁诚实这才想起,昨晚他在里间搭的折叠床将就,航航大概是听见了风声。
他望着少年低头整理零件的侧脸,突然觉得这顶楼的工作室,虽简陋,却比曾经那个堆满债务的家,更像个归宿。
夜幕降临时,航航收拾好东西准备走,走到门口又回头:“爸,今晚别直播了,我看你脸还是僵的。”
丁诚实点头,看着儿子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电梯到点就停,顶楼的人总习惯走楼梯。
他关了外间的灯,只剩里间折叠床旁的台灯亮着,照着墙上妻子的照片,2021年12月的她,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手机在桌上震动,是肖远方发来的消息:“哥,小洁那边我没说,你放心。”
丁诚实回了个“谢”
,放下手机时,瞥见窗外写字楼的灯光次第亮起,只有顶楼的这间工作室,亮着盏孤灯,像他此刻的生活,虽难,却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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