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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那怎么回事儿?”
“就是想说,欧洲杯又不分成年组未成年组,16岁以上就能报名,小白真要能干他,还用等下次。”
“哦,也对,不过白一鸣真能忍啊,今年也没有报名成年组的意思,他要是上了成年组,还有孙毅什么事。”
余乐歪头:“也没我什么事了。”
话题很快又从白一鸣身上移开,程文海继续为余乐科普自由式滑雪的世界级大佬。
余乐练滑雪也有段时间,在程文海孜孜不倦的“啰嗦”
下,他的脑子里也基本有一个概念。
只是余乐确实对欧洲人种有点儿“脸盲”
,看视频的时候如果不是程文海在旁边提醒谁是谁,他是从头糊涂到尾。
后来视频看的多了,就有点分神,程文海打着哈欠说:“你就要出国比赛了,真好啊,在跳水队每次出国都有你,到了滑雪队你还是出国,我入选国家队员也有好些年了,出国的次数一根手都能数过来。”
他把下巴放在余乐的床上,余乐已经从盘膝坐着的姿势,变成了抱着电脑靠在床头,程文海后来已经没怎么看比赛,不看也不走,一边玩着床单上的一根线头,一边和余乐聊天。
余乐也困的有点睁不开眼,视频里在播什么,这个状态下他也没看进去。
但不睡觉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程文海挺郁闷的。
成绩没进步,同伴却进步神速,眼看着又要出国比赛,他又是被留下来的那一个,哪怕原本在跳水队也习惯了,可余乐这一走,又把他的情绪给勾了出来。
其实程文海也不是需要安慰,但余乐不觉得这个时候放下电脑睡觉是个好办法,也不认为自己转身认真的去和程文海聊这件事合适。
成年人的崩溃在一瞬间,但在下一秒又能够自己修复,更恐惧狼狈的一幕被旁人看见。
余乐不看,只是陪他聊天。
程文海在打了又一个哈欠后,果然自我愈合,摇摇晃晃地起身:“睡了,好困。”
余乐暗自松了一口气,把耳机摘了下来,正转身往床头柜上放电脑,一低头勃然大怒:“程文海!
!”
这家伙竟然把线头扯了十多厘米长,他的床单皱巴巴的都毁了!
难怪刚刚走的心虚!
!
程文海往床上一躺,拉着被子就从头盖到脚,笑的一抖一抖。
啧,就这货还需要安慰?
余乐下了床,心疼地抚平床单。
这什么人啊!
……
昨天里,程文海的烦闷还没散去,第二天柴明就招来自己名下的队员开了个会。
他说:“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们国内北方的气温低、风大,雪的湿度小,雪是呈颗粒状的粉雪,和国外,尤其是冬季项目强国的雪不一样,粘度差距巨大,昨天晚上我和雪协联系,考虑到你们是新加入的队员,又有比赛任务,所以三天后我们就必须出发,提前适应场地。”
顿了一下。
柴明目光落在程文海和石河的脸上:“你们也以集训的方式,和我们一起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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