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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什么。”
“没——”
“那还摔一跟头?”
他口腔是浓稠的酒味,花茶,缠搅着放浪形骸的尼古丁。
压抑与忧郁感,结合在这个成熟到极致的男人面孔。
她和他的姿势,在光亮中异常暧昧,她几乎完全陷在他胸口。
“你...和银瑞的贺总吃饭么...”
“是。”
喑哑,磁性。
像电焊的钻头,猛烈地朝心口刺,电得她麻麻酥酥,软得难受。
沈桢低着头,额前的碎发反复蹭过他颈侧,陈渊手臂环在她腰肢,没移开。
“他同意要我了么。”
“他要你?”
他一重复,沈桢意识到,有歧义。
“银瑞要我...”
陈渊这时挨近她脸,呼吸也渐重,“他们不要,我要你,行吗。”
她说不利索话,耳根火烧火燎,“我不是那意思。”
他眼底原始的欲望蒸腾,却强制压下,只带深沉的笑意。
“我明白,在逗你。”
沈桢偏开头,刻意回避他目光,“安秘书说,你经常有酒局。”
“是。”
“那你的酒量还这样差。”
陈渊清楚,她在试探他的底。
“你认为我没醉吗?”
他直白戳穿,她一时噎住,“倒不是...”
“你猜中了。”
陈渊打断沈桢,“我装醉,吩咐安桥诓你。”
青色烟云被灌入的海风吹散,那艘遥远的渡船虚化为细窄光圈,掠过他鼓起的鼻梁。
恰到好处的夜色,温柔的海港。
陈渊令这一切,都沉沦在他深刻贲张的男人味。
沈桢不自在,挪了一下,试图滑出他臂弯,陈渊收拢,结实的胸膛贴着她,“我诓你过来,没打算放你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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