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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姓谢,不然就是姓榭。
总归其他弟兄纷纷喊他谢哥,也难怪他胸前纹了只大蝎子。
他往我面前喷了什么东西,我就晕过去人事不知了。
等醒过来,天也黑了。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小破仓库里,大汉坐在圆桌上,胳膊上趴着一个黄头发的女人,一伙人在打牌。
我醒了之后,大汉让那个黄头发的女人给我喝点水,那女人有点不情愿,拿了瓶水就往我脸上倒,衣服穿得薄,很快上半身湿了,内衣透了出来。
大汉顿时踹了凳子,走过来扇了黄头发的女人一巴掌,“让你办点事也办不好,喂个水都能洒这么多...”
他说完蹲下来,和我齐平,发狠的眼睛扫向我,接着伸手想捏我的下巴,外面突然传来说话的声响,他顿时收回手站起身。
门被一伙人踹开,当先的人是虎哥。
我心口一窒,差点呼吸不能。
大汉跟虎哥在交易。
交易的东西,一个是读品,一个是我。
大汉检查虎哥给的一箱白纷,而虎哥派身边的黑披风把我抓到他身边。
一靠近虎哥,我就想起死在我手里的那个胖子,浑身不由自主发着颤。
虎哥面色狰狞地瞪着我问,“向九呢?”
我勉强控制着声线,“我...不知道。”
虎哥猛地掐着我的脖子,“你不知道?!
贱女人,他竟然为了你出卖我!”
我,“.....”
我有种拿错剧本的感觉。
如果不是虎哥脑子进了屎,那么就是向九演技太逼真,奥斯卡欠他一个奖项。
可不论如何,我此刻都不该走神。
虎哥使力掐得我半死,我硬生生咬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整张脸憋到发紫,最后虎哥松了手,隔着距离问对面的大汉,“另一个呢?”
大汉正在舔食指上的白纷,闻言抬头笑了笑,“另一个不好抓。”
虎哥把我甩到地上,瞪着眼睛说,“大黑,把东西收一半回来。”
两个黑披风立马上前就要去拿箱子。
对面的大汉立马盖上箱子,把箱子甩到身后的桌上护住,“虎哥,这是什么意思?”
虎哥轻蔑地看着我,“这个女人哪儿值得我一箱的粉。”
我想了想,干脆坐在地上不再爬起来。
大汉身后的几个兄弟已经形成一个保护圈,大汉就站在最中间,一手拍着身后的箱子,一手揽着身边的那个黄头发女人,眼睛里满满的笑意,“虎哥,咱做生意这么久,最讲究的就是信誉二字了,你可别因为我这么个小人物,搞得自己身败名裂啊。”
“跟我耍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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