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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我还是头一回遇到,不禁有些着急,二舅是怎么了啊!
一推开后院二舅的屋门,我当时就有些发怔,二舅整个人佝偻在地上,瞳孔涣散,手脚不停的痉挛,嘴里一边吐着白沫子一边叫着,“不是我!
不是我!
你走!
你走!
!
!”
“若文!
!”
姥姥喊了一嗓子,拽着二舅坐起的瞬间上去‘啪’的一大嘴巴就抽上了,“你看看!
是妈!
!”
这一巴掌削下去我二舅当时就没声了,但是嘴里的白沫子仍旧不停的吐着,牙关似乎紧紧的咬在一起,嘴唇发紫,身上更是不停的抽搐再抽搐!
“小姨!
!
小姨!
鸡!
鸡!
!”
姥姥回头大喊,“快点啊!
!
!”
我太姥掐着个吓得‘喔喔’提前打鸣的大公鸡破门而入,“来了来了!
!
!”
“拿过来!
!”
没废话,姥姥抓过公鸡往怀里一夹,同时倒出一手把公鸡的头往后一撅,另一手再配合的一阵薅毛,整套动作简直就是一气呵成看的我目瞪口呆,眼瞅着姥姥把公鸡脖子上的毛薅的露皮了,双手掐着就往二舅的嘴边一送,:“咬!
!
!
!”
可二舅看着毛都干净的鸡脖子嘴唇仍旧紧紧的抿在一起,姥姥急了,回头一扫,扯过我手里的碗往地上一摔,然后捡起个瓷片利落的往鸡脖子上一拉,血当时就喷了二舅满脸,:“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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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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