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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泽声音有叱喝的意味。
衣服从她的身上掉落,赵香侬没有去管,她顿着脚低哼一句:宋玉泽,你还不明白吗?
他的目光落在地上的衣服上。
颤抖的手去解开缠在她身上的浴巾,只需要她轻轻一扯,也就片刻的功夫,落在地上的衣服多了一条浴巾,脚从拖鞋解脱了出来,往前一部赤着的脚就踩在那堆衣服上,手只要往前一伸就可以触摸到他的手。
手去握住他的手腕牵引着他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开他自始至终紧紧握着的拳头,等到拳头变成了摊开的手掌,她的手再指引着他的手掌,缓缓落在自己的锁骨上,再让锁骨上的手掌一点点滑落。
最终,手掌停在她高耸的所在,还怕不够,握住他的手掌微微加了一点力道,于是……
整团的柔软陷进于他的鼓掌之间。
久等不到回应,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开来,她的声音怎么听都仿佛要哭出来似的:宋玉泽,你这个笨蛋,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她的勇气好像就只能到达这里了。
可是,回应她的是……
他挣脱了她的手关掉了浴室的灯。
借着微光他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一股脑的塞到了她的手上,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冷静:随你穿不穿。
接着是浴室门关上的声音,再之后是房间门关上的声音,再之后是脚步匆匆忙忙下楼梯的声音。
把宋玉泽硬是塞进她手上的衣服捂在自己的胸前,赵香侬脑子里回响起克拉拉恨恨的声音:宋有时候就像是一只泥鳅。
此时此刻,赵香侬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了落在宋玉泽手腕上那些细小的牙印,是不是?在宋玉泽的心里也有着永垂不朽的零号。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她就太可悲了。
或许,她到这里来其实是天大的错误。
黑暗中,赵香侬去摸索着她之前那套神职人员制服,借着微光,她把那件制服穿了回去,穿最后那件时浴室的门骤然被打开,瞬间,浴室的灯重新亮起,宋玉泽站在浴室门口。
看了一眼宋玉泽赵香侬拿着还没有来得及穿上的那件外层制服,低着头想从浴室离开,宋玉泽挡住了她。
浴室灯光再次熄灭时,赵香侬的身体正强行的被框固在浴室极小的流理台上,搁在流理台上的东西被宋玉泽全部都扫落在地上,她的手在挣扎间无意触碰到墙上的开关,然后浴室重新回归黑暗,当她的手再想去触碰开关时已经动弹不得,他单只手就轻而易举控制住她的双手,并且还把她的双手高举到头上迫使他它们紧紧贴在墙上。
与此同时,她长长的及地裙摆被撩到一边去,她的腿被强行分开,她在不停的咒骂他,骂那些她一直都很想骂但也只敢偷偷在没有人地方骂给自己听的垃圾话,恶毒,低级,一连串的咒骂声最后变成了由被贯穿时巨大疼痛所组成的:疼——
赵香侬想是不是她要死了,她身体的某一处好像要被生生撕开似的,疼得她的眼泪不停的下坠。
也就瞬间功夫,那贯穿她身体的还在胀.大,撑得她不敢呼吸,一呼吸好像会窒息似的,可是……
埋在她身体里的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正在尝试着缓缓的抽离她。
“求……你,不要……”
她大声哭泣了起来:“疼……宋……,宋玉泽……疼,太疼了……”
不是说第一次才疼得吗?
他在她耳畔大口大口的喘气,声音也断断续续的,暗哑,隐忍,艰巨,晦涩:“第一次……,第一次会疼,以后就不会了。”
宋玉泽这个混蛋在说什么?这个混蛋为什么还在动?这个混蛋不知道他的每一寸移动都像在要她的命似的吗?
“宋,宋玉泽,我求……别,别……,求你就静静的呆着,嗯?宋玉泽你……一动我……就疼。
什么……”
刚刚还呜呜委屈得要死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一倍:“第一次?什么第一次——”
那句“次”
再次被巨大的疼痛撕碎,她迎来了他的第二次推进。
赵香侬第一次和宋玉泽做不是在那个雪夜你张看起来有点奇怪的床上,而是在那个小得就像是豆腐干的浴室里,她的身体被搁在小得只能容纳她一个人身体的流理台上,他的进入极为的野蛮,每一次□□好像都带着浓浓的情绪,仿佛像是在生谁的气一样。
他们的第一次没有延续多长的时间,粗糙,没有喜悦幸福可言但也至死方休,他射落在她里面时她的身体颤抖不已,然后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无声的哭泣着,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只是静静的抱着她,他也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三月的夜风在敲打着窗户,浴室里男女交缠在一起的气息让整个空间宛如刚刚经历了一场荼蘼的花事。
黑暗中,他给她洗澡,他的动作温柔细致,当他把她从浴盆里捞起时她像上次在新奥尔良一样轻轻的掌了他的脸。
这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极为简陋的房子里,同一张床上她和他背靠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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