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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仍是执着大刀向上挑去,却终究已不及先前的劲道。
秋往事眼见刀锋已至身下,也举刀向下一劈,铿然巨响中,刀刃的碎片四下迸射,在她脸上擦出道道血痕,人却也已借着反冲之力一个翻旋,远远跃开,稳稳落在卢烈洲的马上。
她凌空牵紧断去的半截马缰,跑出几步方回马看去,只见卢烈洲也已落在了自己的马上,右臂上鲜血涔涔而下。
秋往事轻轻动了动发麻的右臂,低头见手中长刀已只剩下了半截,不由暗道一声侥幸,情知方才那一刀若是让他用上全力,自己定是刀断人亡之局。
两边从照面到错身不过呼吸间事,却都已是几易生死,一时也都松了劲,都还不曾再度出手,两方阵中却已是声势大哗。
三人间虽说胜负犹未分明,可卢烈洲勇武之名冠绝天下,与敌将临阵对决自来便是手起刀落斩人于马下,可这回却一上来便受了伤,看在两方兵士眼中,实在已是了不得的大事。
容军的战鼓直响得震翻了天,却犹是压不住一众兵士的狂吼声与“铿铿”
的刀剑相击声。
显军中虽也是锣鼓喧天,却尽是焦急惶惑之意,气势上远远不及。
李烬之情知再打下去未必讨得了便宜,乘着己方士气正高,便掏出令旗一挥,自己同秋往事当先开路,领着怒潮般的容军吞天噬地般向敌阵冲去。
显军阵中早已怯了,未等卢烈洲发令便已纷纷欲向后退,被压阵军官连杀几人才勉强稳下阵脚,却哪里提得起半点拼命的狠劲。
卢烈洲虽并未服气,可眼见如此局面,李烬之同秋往事又早已跑得远远,一时之间绝难狙杀,情知大势已去,狂澜难挽,狠狠咒骂一声,终究还是调转马头,领军后撤。
李烬之并不逼得太紧,不过衔尾而追,拣些掉队的砍杀。
追出十余里,忽见显军阵前一阵混乱,人呼马惊,却是费梓桐的一千精骑在显营中闹过一阵,又赶来同大军前后夹击。
显军军心已溃,无从抵挡,卢烈洲情知不宜硬碰,带着中军主力避过费梓桐,侧翼被冲散的零星部队却已是顾不得了。
好在容军也不多作纠缠,费梓桐自显军左翼贯阵而过,与李烬之合兵一处,又掉头掩杀一阵,斩了近千零散部队,也便大鸣凯旋号角,收兵回营了。
季无恙同火火沐等留守之人早大开城门列队相迎,一路鼓声隆隆,剑击铿铿,城外的兵士个个兴奋得扯着嗓子直吼,犹在各自队列中便隔得老远向城中兵士吹嘘炫耀起来。
此番虽不过小胜一场,可意义却非同凡响。
卢烈洲少年成名,纵横疆场十余年号称不败,无人可撄其锋,此番却不仅吃了败仗,更是在阵前对决中硬生生输了招,受了伤,虽是以少敌多,可以他的声望,却断不会有人觉得虽败犹荣。
当门关中的守军此前被他领着三千人说进就进、说出就出、说掳人就掳人,其后又接连数日猛攻不休,虽说未被破城,可心中却着实压抑不堪,憋在胸中的一口闷气今日终于吐了个畅快,一时关城内外只闻一片欢声,仿佛打了天大的胜仗一般。
秋往事本还不觉什么,被人团团围着又笑又叫地一闹也不由兴奋起来,眉梢眼角光彩流溢,面上的斑斑血迹也不显碍眼,反而平添了几分英锐之气,一如凤凰羽翼上的流火之纹。
李烬之在一旁不免又看得心旌荡漾,硬是挤过层层人流同她并排骑在一处。
边上兵士倒也知情识趣,四下里尽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双剑合璧、天下无敌”
一类的赞语,听得他再受用不过,只觉五脏六腑无处不妥帖,直笑得双颊发僵犹觉得心底的欢喜无止无尽地冒出来。
又见秋往事似也心怀大畅,一扫昨晚的沉郁,他更是明里暗里鼓动着众兵士加倍闹腾起来,一进城门,便直接将队伍拉到校场上摆起庆功宴来。
因在围城时期,关内粮草虽足,酒水却不充裕,秋往事得以勉强留了三分清醒,晕晕乎乎地被李烬之牵回房内,胡乱踩脱皮靴便披甲佩剑地向床上爬去。
李烬之一把将她拖到屋内水盆处洗净脸上泥污血迹,又扶她躺回床上,自怀中摸出渡劫膏小心翼翼地抹着她脸上伤口道:“上了药再睡。
女孩子家,别留了疤。”
秋往事已在半睡半醒间,昏昏沉沉地摇着头道:“我反正都找好婆家了,还操心这张脸做什么?”
李烬之啼笑皆非,一面在她左右摇摆的头上精准地寻着伤口抹药一面叹气道:“是是,你不必操心,我却是日日要看见的,只好多操点心了。”
秋往事只觉面上清清凉凉麻麻痒痒的颇是舒服,也便任他左一道右一道地抹着,神志渐渐模糊,眼见便要睡去,心中忽觉不妥,猛地忆起自己犹在同他斗气,登时精神一醒,霍地坐起,劈手夺过药膏径自涂抹起来道:“我自己来便好,不敢劳烦将军。”
李烬之虽知她不是当真还纠结于昨日之事,可见她摆起身段来,自也免不得低下声气陪着笑道:“咱们都正经同过生死,胜仗都打回来了,你那点气还消不得呢?”
秋往事斜瞟他一眼,哼道:“打仗是公,生气是私,公不碍私的道理,李将军想必明白?”
李烬之暗暗叫苦,干咳两声道:“那便说私的。
今天可是四月初一了,你这气可还打算带到咱们婚礼上去?”
秋往事立刻一顿,她对这门亲事虽早已接受得彻彻底底,可却无论如何不能想像自己洞房花烛,为妻为母的样子,因此每一听到婚事二字便觉心虚气短,情知李烬之又仗着这点搅浑水占便宜,可偏偏拿自己没办法,每回都叫他得逞,一时恼羞成怒,狠狠瞪他一眼道:“这城里光秃秃的,连只鸟都见不到,连棵碧落树都寻不着,这亲怎么成?”
李烬之见这招果又灵验,得意地摇头晃脑道:“没事没事,这里数万人供你差遣,还怕弄不来一只鸟一棵树?当真不行,便叫四姐从秦夏带他锦鸟千只、碧落百株,绝不会寒碜了你的,你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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