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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焱忍下恼怒,抿着唇将自己的脸埋在爪子内,它的耳尖已然变得粉粉嫩嫩,时不时抖动一下,像是被人触碰的含羞草。
啊啊啊啊!
她勾了他的尾巴尖就算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咬他的尾巴尖啊。
雪银狼的尾巴尖一般是交配时用的。
在春天,如果双方互相爱慕,则会勾尾巴尖来隐晦的表达自己的爱意。
而…咬尾巴尖则是表达爱意后、情趣的一种。
邬焱越想耳朵越红,醇厚的清酒味随着微风吹入他的鼻腔,有些过分醉人,于是在静谧的月色中,他迷茫了一个夜晚。
第二天一早,苍舒准时睁开眼,伸着懒腰从床上坐起,有些惺忪地环视了一下四周,见一地狼藉,才像是有所感应地往自己看去。
“昨天,”
苍舒盘腿撑头,扬眉问:“你发酒疯了?”
“……”
邬焱半死不活地起身望向她。
他真是佩服死了苍舒这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明明是她搞得,非要说是他搞得。
混蛋!
!
“别这么看我。”
苍舒丝毫没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她求了个心安理得,指着不远处的杯子碎片:“…你把杯子弄碎,我们是要赔钱的。”
邬焱:“?”
“但是没关系。”
苍舒完全不心虚地说,“我是个善良大度的人,这个钱我会帮你赔的。”
呵呵。
邬焱真是要笑死了。
他扭过头没打算理她,苍舒没怎么计较,勾唇笑了笑,掐诀散了身上的酒味,又将桌上的东西恢复原样后,才抱着邬焱走出了客栈。
这客栈大都住着有钱的少年侠士,在往城门口走的路上,大多人都牵着一匹令苍舒熟悉的疾驰马,往外匆匆赶去。
然后在到达城门外后,各个都坐上了马背,潇洒飞上了天空。
苍舒看得有些心痒痒,背着手摇头晃脑,夸赞道:“真气派。”
邬焱的尾巴不是很摇得起来,灰溜溜耷拉在下方,摆着难看的脸色站在苍舒旁边。
怎么还在生气?
苍舒觉得奇怪,往他尾巴上瞄了一眼,便见那雪白的毛发中,一丝红粉色极为明显地掩在其中。
“你尾巴怎么受伤了?”
苍舒好奇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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