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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种时候,男人与女人之间那种因为天然差异而形成的强弱对比才会显得更加分明、邪恶、不公。
尽管萧梦鸿在极力反抗,一次次企图挣脱,但毫无例外,每一次她刚奋而起身,立刻又会被那个强悍的男人轻而易与地给拖回来按在床上。
她的气力在与男人的挣扎搏斗间迅速流失,浑身肌肤开始往外沁着细密的冷汗。
而她的徒劳挣扎与反抗在他便犹如一道美味大餐前的刺激甜点,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浊了,身体紧绷,紧紧盯着她的一双眼眸也不知道是被酒精、抑或还是*给染的赤红,整个人如同化身了的一只可畏雄兽。
最后一次,当他压住了她已经无力再挣扎的双腿,将她彻底地制住,而她躺在他身下这张略嫌狭窄的铁床上,也只剩了能够发出几声如同受伤小兽般的无力咻咻声时,她的模样已经变得狼狈而可怜。
长发凌乱,衬衫式洋装裙的上身被剥开了,裙子也掀及大腿,几乎已经衣不蔽体。
顾长钧的目光落在被他牢牢制在了kua下的这具女人*上。
娇软玲珑,白皙如玉。
和这个女人已经做了四五年的夫妻,即便后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一起过了,但他对她的一切应该都还是熟悉的,但是此刻,他却仿佛闻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勾着他心魂的鲜香活色,眼眸也如被刺痛了,浑身血液更像是服过了一剂媚药——占了这个本就是他妻子的女人,就是现在。
他被这种毒蛇般在体内游蹿的欲念给刺激的不能自己,甚至在微微战栗。
这种感觉,即便是在他娶了她的新婚之夜也未曾有过。
顾长钧的一只手毫不犹豫地覆上了她的身体,跟着自己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他的躯体坚硬,滚烫如火,而她却是凉的,柔软而湿冷。
皮肤紧紧熨帖在一起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种两人之间的亲密接触给他带来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强烈满足感,喉底发出一声低低的极是释放的呻yin之声。
他无法控制地开始占有她,心里又掠过了一丝朦朦胧胧的悔意,后悔和她一起那么多年了,为什么从前就没有用心体味和她这样在一起时的这种满足和美妙,甚至和她渐行渐远。
倘若不是夫妻聚少离多,或许之前她也不会做出那种背叛了自己的事,以致于今日裂痕难以弥补。
他忍住了想要淋漓地驰骋起她的念头,硬生生地停了下来,试图去亲吻她的唇,唤她对自己的回应。
他一直就不喜和外人有过多身体接触。
作为伴侣的妻子,当然是个例外。
但他依然对接吻有着下意识的排斥。
成婚后,亲吻本就极少了,更是从无舌吻过。
今晚却是他短短时间里,第二次生出想要亲吻她的念头了。
只要她愿意回应他,哪怕是舌吻,他忽然也觉得没那么难以令人接受了。
甚至,想到倘若能和她唇舌交接,品尝他此前从未有机会知道过的她的滋味,他的身体深处里,忽然竟又掠过了一丝兴奋般的战栗之感——连思及她极有可能已经被别的男子夺过舌吻的念头,也不能浇灭他此刻蠢蠢欲动的这个渴望。
他用双手捧住她的脸,额头亲昵地触了触她的额,最后试探般地,低头下去,轻轻亲她的嘴唇。
他感觉到她的唇冰凉而湿冷。
就和她的皮肤一样。
他的心里涌出了一阵陌生的仿似疼惜般的柔情。
“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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