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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棠抬腿用脚扇了男人一个耳光,又飞起一脚,将其踹浴缸,冲过去揪住对方的衣领将其往浴缸里按。
男人被淹的唔唔直叫。
李映棠尤不解气,敢打她的主意,活腻歪了!
人为的,还是见色起意?
男人晕倒后。
李映棠将其扒光绑起来堵住嘴扔进厢房,抹去地上拖拽的痕迹,像没事人一样回房间,琢磨此事人为的可能性。
若是人为,待会儿就该来人来了吧?
说曹操曹操到。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
李映棠并没有吭声。
侧身躺床上假寐。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后。
李映棠轻轻睁开眼,贺繁祉一脸高深莫测的站在她床边。
她猛不丁被吓一激灵,往后退缩:“你,你进我屋干嘛?”
贺繁祉皱眉,明明亲眼见男人进了院子,为何只有她一个人?
那个男人去了哪?
不见了也好。
这个女人长得太标致,映棠映棠,粉嫩的像盛开的西府海棠。
与其便宜麻子,不如跟他。
以后腻了,还能当人情送出去。
他上前两步,一条腿跪床沿,伸手拽她。
李映棠明白他的意图后,直犯恶心,忍不了一点,一脚将其踹下床。
在他落地后震惊时,她跳下去正中他的肚子。
“嗷-”
贺繁祉疼的脸发白,李映棠堵住他的嘴,左右勾拳捶了他一顿,确定他失去反抗能力,穿上大衣袜长靴,居高临下的踢了他一脚:“轻敌了吧?你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其实我能倒拔杨柳。
敢肖想我,你也不照照自己什么模样!
揍你都轻的。
是不是以为得到我,就算捏了我的把柄,好让我怂恿阿霰为你们找钥匙?”
否则无法解释,他的用意。
那把钥匙,原先她一点不感兴趣。
如今,她倒要查查,什么个事儿。
她押着他进厢房,从外面把两人锁一起,大摇大摆出去客厅。
贺老太太看到她,朝她身后望:“睡醒了?怎么就你一个人?”
“阿霰又没来,除了我,还能有谁?”
李映棠说。
贺老太太一听,坐不住了,拄拐准备亲自去看看。
“妈,您去哪儿?我陪您吧。”
“用不着,你在这里招待亲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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