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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筋一般松弛下来,整个人的表情更懵懵的,他脚步踉跄着走回房间,一旋身四肢大敞地倒在床上,不忘拍了拍床板招呼贺峥,“过来坐。”
贺峥常来林向北家,做免费的田螺姑娘给他收拾房间,但从未留宿过。
他望着毫不设防地躺在他眼前的林向北,那种属于人体的温度隔空地从四面八方地缠上来,仿若林向北还坐在电瓶车的后座黏着他,十二月的夜晚明明很冷,他却有一种因为太过失温反倒感到温暖的错觉,整个屋子都是林向北的味道——是某一类草木的、清新的气息,全是贺峥单方面的假想。
贺峥绕出去在客厅找到座机给家里打电话,撒了谎,这几个月以来,为了和林向北见面,他常常对着奶奶说谎话,是林向北把他带坏了,但贺峥不怪他。
站在房门口看,林向北昏昏欲睡的,将一只手臂横在眼睛上遮光。
贺峥慢慢地坐过去在床沿坐下,廉价的床垫很硬,微微陷下去一角,他的腿贴着林向北的腿,少年鲜活的富有弹性的肉体仿佛要隔着布料蹦出来了。
屋子里过分安静,他缓缓开了口,“有其他人在这儿睡过吗?”
是一个有点冒犯的问题,林向北却老实回答,“没有。”
贺峥是第二个睡这张床的人,跟林向北。
他吸入的空气在肺里凝固了几秒,反应迟钝地从鼻腔里呼出来,还想说得再多,问得再多,揪着刚才的问题不放,刨根问底,“钟泽锐以前怎么给你安排的?”
林向北改把手架在头顶,露出红红的两颊、茫茫的眼睛,回忆着,“问我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
林向北唔的一声,支吾道:“就那个啊,还能是什么……”
贺峥两只手掌撑在床上,目光从林向北修长的颈部游走到俊秀的五官,抛出一个更危险的问题,“你不想试吗?”
林向北的喉结滚动一下,“我不知道。”
贺峥的眼睛眯起一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难道林向北有一天也会像新世界的客人那样,躺在某一张无数嫖客躺过的肮脏的床上?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
林向北像被装进一个缺氧的玻璃瓶里,因为是第一次跟人探讨这么隐秘的话题,有一点困窘,还有一点亢奋,出于对贺峥全然的信任,他调动出方才在包厢里没能得到答案的疑惑,小声地、很慢地问,“贺峥,亲嘴是什么感觉啊?”
没有任何经验的贺峥哪里会知道?
他双眼定定凝望着林向北,可能是说了太多的话,感到口渴,喉咙点了炭似的烧得冒烟,想喝水。
林向北用那两瓣红润的嘴唇讲着话,没有人亲过的嘴唇,他以为贺峥没听清,重新喃喃地问:“亲嘴是什么感觉?”
是一刹那的念头,贺峥渴求着柔软的水源。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理智。
贺峥缓慢地靠近闭着眼的林向北,极快地用自己的嘴唇压在林向北的嘴唇上,蜻蜓点水的一下。
林向北震惊地睁开眼,愣愣地与近在咫尺的他对视,瞳孔像夜色里的猫瞪圆了,一如初见的神态——原来林向北还没长大吗?还是贺峥记性太好呢?
俯身的贺峥鼻尖轻抵着林向北的鼻尖,声音发了四十度高烧,更沙沙响,问:“你感觉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
kiss~kiss~
终于给们小贺吃上一口热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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