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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一切都逃不出因果（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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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涩茶汤入喉，智明突然呕吐。

秽物里金光闪烁——竟是他在香火钱箱底私藏的供养金。

五、药师殿的棋局

腊八守夜，智明在药师殿看见苻坚与谢安对弈。

黑子是淝水之战阵亡将士，白子竟是抗癌药的化学分子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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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父可知？"

谢安落子时抬头，"

桓温当年逼我饮毒酒的琉璃盏，上月拍出两亿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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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忽传急救车鸣笛。

智明追出去时，见禅师正给车祸伤员包扎。

那人腕上的百达翡丽碎成两半，

露出内壳刻着的《长恨歌》残句："

翡翠衾寒谁与共"

。

六、无字碑的晨露

法照禅师圆寂那日，智明终于明白青原山历代住持的规矩——将骨灰撒在无字碑下。

那碑是隋文帝灭佛时，某位高僧用被砸的佛像基座改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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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经》云：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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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明将师父的骨灰混入茶汤，浇在野莓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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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空字碑前，偏偏长出最甜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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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香客们常见新住持在ICU走廊煮茶。

心电监护仪的波纹倒映在茶汤里，竟显出一行《通鉴》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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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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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抢救室传来宣告死亡的直线音，他忽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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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听，这是齐桓公咽气时的宫商调！

一切都逃不出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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