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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和老二两人都在省城里读初教,后面的事不好说,我看他自己并没有继续往前的意思,只是不好直说,估计多半在忍着。
可能是身体上的原因吧,自己不方便,在学校里也难免有人会指指点点的,背后说些闲话。”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你自己多劳神了。”
“这些需都随它。
你这过年怎么打算的?在这多住些日子吧,要不干脆就在这里过年也好?”
“我和明宇还是明日就回山上去,只是要劳烦贤弟着人送我们一程。”
“这是应有之义。
只是却不舍你这么就走了,还想多说说话的。”
“等亚日长大,我们都闲下来,不妨选个好地方,结庐比邻而居,岂不是美事?现在我也还惦记着山上的东伯他们,另外还要提前给母亲和丸子看看,有没有需要我的地方?说起来还有两天,路上再跑一跑,时间就未见得有多么充裕了。”
“咳,这样我就不阻你了。”
“另外你得要亚日早些动身才好。
再去余斛还需不少的时日,咳,在家里,其实也待不了多久就又要赶路上学了。”
“我知道。
虽说会不舍,事情的轻重自是分的清的。
我会让他初二一早就动身,或者家里老人同意的话,我让他初一下午走,也是有可能的,终不会误了时候,只是他这给你拜年,却难免会晚了些。”
“没关系的,如此安排也好。
拜年这些,就紧着家里安排吧,你看着办,毕竟也是一出去好几年的。
至于我这里反倒不重要,平日里也总在一起,亚日作为学生来说,也实在让人挑不出不是来。
只是我自己并不大懂这些,日常里多也有些不近情理,如果有教导不周的地方,还希望贤弟你谅解才好。”
“这却是没有的事。
那就如此办,我知道时间很紧,都是没办法的事。”
三人又闲聊了好一会儿,亨书勤终是领着二人去客房休息去了。
毕竟这么长时间的两人一直都在赶路,路上却是未必能休息的好,一直拌着人不让休息,却不是待客之道。
第二天一早,亨亚日就早早醒来,按照习惯,先起床跑了一阵,回来换了常服,就准备出门。
只是才刚跨出房门,亨亚日想到等下是去给祖父祖母问安的,一时未必得回,甚至留下用餐也是有可能的,这样的话,最好还是先去葛自澹住的客房看了一眼才好。
亨亚日推门而入时,葛自澹已经起身。
亨亚日先行礼,口中说道:“先生早,我准备过去给祖父他们行礼、问安,只恐一时未见得能回来,要先给先生说一声。
不知先生这里可有什么吩咐?”
“你去吧。
我这里不碍事的,正经事不好耽搁,我和明宇这里有你父亲,也没有其他什么事。”
“先生,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亨亚日再次行了一礼。
葛自澹摆了摆手,亨亚日自去了。
亨亚日又去正堂和父母问过安后,这才朝祖父母的院子而去。
按说他这样的行为顺序是不合礼数的,先问候最尊者才是正理,只是这中间确实有些不便,另外都是至亲之人,大家多也并不计较这样的事。
在祖父母的屋子里,亨亚日端端正正的给二位行了大礼,问安之后,才在长辈的示意下,起身坐在祖母一侧,陪二人说话。
二位老人也是接近两年未见孙子,心里甚至想念,这回来到身边后,是端详了个够。
长高了,衣着打扮看起来扬起,气质不卑不亢的,身形挺拔,心下也是欢喜。
亨亚日虽言语不多,但话说的平实、真诚,而两位祖辈就着日常琐碎之事,也是问个没够,还吩咐下去,让孙子陪着自己一起用餐。
待亨亚日陪着祖父母和伯父伯母一大家子人用完早餐回屋的时候,只母亲在家,说是父亲已经出门办事去了,而葛自澹和谢明宇已经出发回太白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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