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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彬的这番话说完,刘老太太也一脸赞同地点了点头,跟着说道,“阿英,赵家那件事是你惹出来的,就由你去解决,就这么说定了。”
陈英一脸不甘心地喊了一声,“阿妈,我不去……”
刘老太太朝她摆了摆手,制止她再说下去,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行了,你也不用再说了,我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以后都不准再提!
听明白了吗?”
陈英见老太太眼神冷厉地看着她,心里有些发毛,不敢再争辩下去,只恨恨地垂下了头,在心里划着小圈圈诅咒清香。
老太太见陈英终于低头了,她又看向荣寒和彪叔、还有村长刘彬,带着一点点抱歉,一脸尴尬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家里人不懂事,让你们见笑了。”
荣寒笑道,“没事,没事。”
老太太见他们几个确实也像是不在意的样子,又赶紧对刘谨修说,“谨修,你快陪客人们喝几杯酒,有什么事,我们吃完再聊,行吗?”
老太太最后的那句问话,是冲着荣寒和彪叔问的,他们俩也赶紧回道,“行行行……”
荣寒很有眼力劲地端起酒杯,站了起身,朝刘谨修道,“刘叔叔,来,我先敬您一杯!”
刘谨修一见荣寒给他敬酒,也赶紧端着酒杯站了起身,“好好好,来,我们一起干了!”
刘谨修和荣寒碰了碰杯,看到荣寒一口干了杯里的酒,他也仰头一干而尽。
陈英见大家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也没有人再理她,心里又气又闷,感觉这里再也呆不下去,猛地站起身来,甩给大家一个冷脸,就往外走了。
老太太和刘谨修见陈英这么不识趣,脸色双双一沉。
就在老太太想出声制止陈英的时候,刘清香却带着安慰性质地拍了拍老太太的手,站了起身,“阿奶、阿爸,你们先吃,我出去看看!”
刘谨修怕她们母女俩又会起争执,也跟着站了起身,有些担心地喊住了她,“香香,你坐下,我出去看看!”
刘清香却对他摇了摇头,“爸,这解铃还需系铃人,事情是因我而起的,我去跟阿妈说说,她会想开的,你别担心,我会好好跟她说的。”
刘清香现在也想明白了,这个陈英对她是越来越过分,再这样闹下去,恐怕这一整个家都没有安宁之日。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用非常手段来对付她了。
刘清香走出去,果然在大厨房的角落里找到了陈英。
只觉一肚子闷气无处发泄的陈英,正拿着一把锋利的菜刀,在那里使劲地剁着猪草。
她把那猪草想像成刘清香的模样,一刀一刀的,砍得特别用力。
她一边砍,还一边在心里怒骂不休,“小贱人,小蹄子,我砍死你!
砍死你!
砍死你!”
刘清香站在门口,看着陈英一脸狰狞砍猪草的狠劲,心里微微一叹,这可怜之人啊,也必其有可恨之处。
她举步走进了厨房,走近陈英的身边,像往常那样淡淡地喊了一声,“阿妈……”
陈英没有理她。
刘清香又喊了一声,“阿妈……”
陈英还是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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