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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桐一副不知道的样子,“我不知道呀。
没事,实在不行去县城也行。”
果然人家都在背后嚼咕,一点事都当成大事的传,这才多久,都传到林家人耳朵里了。
林雨棉问的不是这个,她想问,“你见到金凤了吗?”
金凤?
这人是四爷的谁?姐姐还是妹妹?
“没注意?里面除了我好像没姑娘。”
林雨桐就问,“你找她干嘛?”
林雨棉就不说了,只道,“我们不是同学吗?”
同学……怎么了?就这么问候一下?
算了,不爱说别说。
她这边挑了一会子,又去搬筐子。
然后就见林雨桃提个桶过来了,脸红红的,晒的吗?
今儿多云,其实也还好。
她叫林雨桃,“往里送送,大家就不出来了。”
林雨桃却犟着,“你去,我不进去。”
咋的了嘛!
这种姑娘最麻烦,林雨桐接过来,朝里面去,一边走一边喊,“吃冷饮了,都歇歇,喘口气,凉快凉快……”
四爷在路边就听到桐桐的喊声。
他是找到桐桐的家,在家门口碰见个提着塑料桶的姑娘,然后听见里面有老太太喊:“走快点,别磨蹭,要不然都化了……”
他想起桐桐大概是下地了。
想看看地头在哪,然后就不远不近的跟着前面的姑娘,果然是桐桐家的。
既然知道在哪儿了,他在桐桐往地头走的时候路过了一下,两人心照不宣,知道今儿想联系的可能性不大。
然后四爷就单纯路过了,林雨桐继续干活。
而那边林雨棉问林雨桃,“那就是金凤的弟弟……”
“我认识,我们是同学。”
林雨桃是这么说的。
忙忙叨叨的,林雨桐也没听见俩人说啥,几万斤的货等到装车都晚上十二点多了。
直到上车,钱才点到手里。
收入了多少?
一万一千三百六十。
这里面得有前期投资的花费,比如化肥农药,浇地用的水费,还有各种农业税,这些都是赊债来的,现在得还的。
剩下的就六千三百多块钱。
而这个时期大学生的学费普遍就是三四千的样儿。
她私下问桥桥,“去年你入学学费是多少?”
“四千二。”
桥桥看着桌上随手划拉的账目,“结余的不够咱俩的学费。
咱俩得七千八上下……”
除非不还债,先用这个交学费。
林有志两口子就是这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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