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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钱有时候是给缝在新婚铺的褥子里或是枕头里的,一般也没人特意找,等住够满月了,这钱才能动。
有些放的显眼,新媳妇一摸就能知道。
有些放的不显眼,过了满月得婆婆指点才能找的见。
林雨桐压根就没注意过这个事,而且床上是席梦思那种厚床垫子,昨晚睡的时候都凌晨了,今儿一早就起来了,我没事动床垫子干嘛?
那种床垫,别说压钱了,就是压钻石,我躺在上面也毫无所察呀。
但这个钱……杨碗花好好的去看那个干啥?
又关金二姑什么事。
杨碗花捂着脸,眼泪刷刷刷的往下掉,“我就问二姐,两孩子都不在,你跑人家婚房去干什么了?我进去的时候,床单还有一角被压在床垫子底下……她还敢说她没动?”
“住嘴!”
金保国又扬起了手。
四爷一把给抓住了,“行了,钱是我拿的,放在床下床垫子不稳当,就这么点事。”
说着扶了金二姑起来,“这点事,我妈就那样的人,您怎么还哭上了,别人家还不定以为咱们家怎么着了呢。”
说着就跟二姑夫道歉,“您别忘心里去。”
林雨桐又把昨晚上同事给的礼拿了好几份,给三个姑姑一人一份:“这天都黑了,赶紧上路吧,再晚可就冷的走不了了。
说了从今晚开始大风降温……”
又热情的问金小姑,:“要不要给您找件大衣,您这么穿路上得冷吧。”
“不用不用!”
好声好气的把人给送走了。
等关了大门,四爷直接往上房去,说杨碗花,“您这一出接着一出的,想干什么呀?”
钱真的丢了!
“丢了就丢了!”
四爷直接给拦了话头,“丢了能怎么滴?来客人的时候一院子的人,没人进过新房。
我们去了林家,那家里剩下的就都是自己人,这进新房的必然就是自家人。
不管是哪个姑姑或是姑父,您今儿挑在明面上,是想怎么着呀?咱搜回娘家的姑奶奶的身是不是?找到这个贼您能得到啥好了?找不到这个贼,您又能损失多大?”
得失怎么衡量?你思量过吗?
真相有时候真没那么重要!
但这道理跟杨碗花好似说不明白。
她这一气,看这是把金二姑得罪了,但其实,这三个姑姑和姑父往后等闲都不会登门了。
拉不下这个脸呀!
没了三个姑姑帮衬,光是伺候老太太,给老太太洗洗涮涮这就不是轻松的活计。
你一年花一千来块钱能请的来人专门干这个不?
你请不来!
拿这钱的人要不是实在实在没法子了,都不会这么干。
你假装没发现,回头她见了你心里是虚的。
等周转开了,她心里过不去,难道不会再别的地方悄悄的补回来。
她又不是惯偷!
这事悄悄的告诉金保国或是老太太,他们能不承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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