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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奴才不知。”
“你这……”
徐昭正要骂人,楚寻不知何时到了他面前,往他手里塞了一样软乎乎的东西,他愣了下,察觉是个软乎乎的小手,心头一跳,再一看,登时一张脸都青了。
楚寻双手攥住俩人的手,笑,“徐昭,你终于想通要给自己一个机会啦?来,小殷,不要害羞,感情要靠培养的嘛。”
“我……我呸哦!”
徐昭猛的抽开手,这一下力道大,楚寻后退几步,小殷直接被这股力道推倒在地。
“寻姐,你看他!”
“乖乖不得了,小郎君会打女人啦!”
楚寻语气夸张,嘴角噙了一抹笑。
徐昭红了脸,又羞又恼,“老子犯了病才管你!”
言毕,一阵风似的,又跑走了。
这一来一回,毫无章法,搞得所有人都莫名其妙。
唯有围观的不明真相群众仿似窥得惊天秘闻——哟哟不得了,郁候府和徐公府交恶啦!
秦公公眼见着时间不早不能再耽搁了,可刚要出门又犯了难,他出来传旨是骑了马的,可郁候细君没这资格从宫里抬轿子或赶马车来接她。
就这郁家的穷酸劲,难不成又要他自掏腰包?秦河正愁眉苦脸差点忍不住问候楚寻先人了,忽听身后“哎哟”
一声,楚寻已单手抓了一人下来,翻身上了他的马。
所有人又是一愣,倒是侍卫们哈哈大笑,嘲笑那被抓下来的侍卫怂!
那侍卫有苦说不出,那股力道太大了,而且是瞬息之间,像是幻觉,但他又真真切切的知道,不是!
楚寻将头脸裹好,轻轻拍了下马鬃,“秦公公,走吧。”
郁府的人跑上前将摔在地上的门板抱走,忍不住抱怨,“哎哟哟,门坏了,不修不像话,修了又要钱。”
楚寻转头,“这有什么好愁的?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都知道是徐二公子干的,直接去他家索赔就是了。”
德叔面露难色,“这,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们只管去,就说是我说的。”
言毕,楚寻扭头看向秦河,“秦公公,你看你们来一遭,将我这半院子的蔬菜都毁了,是不是也该……”
秦河面上不大好看,“又不是我干的。”
楚寻低头拍了拍马脖子,“那也成,干脆就将这匹马赔给我们家吧。”
“不行!”
秦河不及反驳,身后的侍卫叫出了声,“这些都是西域上贡朝廷的良驹,一匹马歹说也值千把银子,你那菜才值几个钱。”
“那你倒是赔啊!”
这些侍卫出趟公差可没带银子的习惯,齐刷刷全看向秦公公。
秦大海是大抠门,秦河是小抠门,瞧这架势又要逼自己放血,心内暗骂宫里传言果然不假,这丫头小的时候就是个害人精难缠的很,今儿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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