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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平时都呆在自己房里,不怎么爱到外边儿晃悠,他一度怀疑自己的儿子有些自闭,因为他很少与人交流。
但照刚才的情形来看,他与柳绿似乎谈得很投机。
琏哥儿拧了拧小眉头,面无表情道:“不饿,困,要睡。”
乔英低头亲了亲儿子的小脸蛋,将他抱回房,又叫下人收拾东西,把他送往了沈柔的院子。
回到房间时,原以为柳绿已经睡下,没想到柳绿乖乖地坐在绣凳上,见他入内,忙站起身,笑着迎了上来,“爷,回来了?”
乔英清了清嗓子,眸光仍有些冷,“没事就歇息吧。”
说着,走向了净房。
柳绿嘴角一抽,老娘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你还想怎样?
杵在床边等候了一会儿,乔英洗漱完毕出来。
柳绿探出手要为他宽衣,左手被他差点儿拧断,皓腕处肿得像包子,尚未碰到衣裳便疼得倒吸凉气。
乔英是大夫,又怎会看不出她的异样?“我自己来。”
乔英抬手,自己脱了外衣,又熄掉烛火。
不知想到什么,明明躺到了床上又忽而坐起身,抹黑揽过柳绿纤细的腰肢,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柳绿一惊,“你做什么?”
别告诉她,在几乎弄残她的手后,他还想和她翻云覆雨?他有这兴致,她可没这心情!
乔英的大掌覆上她衣襟,开始一粒一粒解她的扣子。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颈旁,带着男人独有的味道,像一片无形的鸿毛,点点撩拨着她柔嫩的肌肤。
柳绿的心情却并未因这样的亲密而有所好转,反而越发委屈,委屈得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工具,一个只供他泄欲的工具,他想要时百般索取,不要时毫不疼惜,连发生了那么大的事,问都不问一句,哪怕斥责也好,起码说明他有把她当人看。
但眼下……
乔英的手背一热,随后,怀中的娇躯缓缓地抖了起来。
男人怕女人哭,乔英也不例外,乔英就纳闷了,刚刚骂他当了婊。
子又立牌坊的架势去哪儿了?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么原来也会哭?他承认,他弄疼他的手是不对,所以,哪怕她骂了那么难听的话,他也忍下了。
他好像没找说过会怪她吧?她哭什么?
柳绿不敢放声哭,只敢低声啜泣,“爷,奴婢……奴婢……身子不爽,疼,爷想要的话,奴婢去叫胭脂过来……”
一急,连称谓都弄混了。
乔英眉头一皱,这都什么跟什么?刚吵完架,他有心情要你么?他是看她手腕肿了不方便,帮她脱衣服而已!
柳绿的上身一凉,外袍被脱掉了,接着,乔英的手伸向了她的罗裙。
柳绿屈辱得不行了,又恨又恼,又无计可施,只得咬住自己的右手,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乔英脱了她裙子,抱着她滚进被窝,将她白皙的双腿压在自己腿间,又让她的头枕在最舒服的颈窝,然后拿开她咬在嘴里的手,责备道:“现在知道怕了?”
怕你个大头鬼?老娘是委屈,委屈懂不懂?
乔英搂紧了瑟瑟发抖的肩膀,另一手轻拭着她眼角的泪水,“你总说自己是镇北王府出来的人,但你今天做的事,可有半分给镇北王府长脸的?”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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