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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傻!
我把车开回了我的家。
尽管这一段我对安心早已没有了初始的热情,甚至早已冷静地思考这样的女孩对我究竟合不合适,但这个偶然撞见的幽会,仍然让我感到大大的失望和愤恨,内心里有种受骗和受伤的刺痛。
我想說不定安心幽会完那个男的还会再给我来电话呢,还会透着委屈埋怨我怎么不搭理她呢。
看来我不回电话不搭理她还真是对了,一点儿都没委屈她,她身边那么多男人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这儿装委屈!
我仔细回想了那个男人的面容,那嘴脸在昏暗的街灯下看上去至少得有四五张了吧。
安心和这么老的男人傍着,这人要不是个大款我敢磕死!
她跟那大款哭什么?是那大款想甩了她?有钱的男人还不都这样,你以为你好看他就能守你一辈子?别做梦了!
对那种男人来說,最好的女人就是刚认识的女人,男人图的还不就是新鲜二字!
那个晚上安心并没有再来电话。
我心里也很不宁静,上了床熄了灯很晚很晚都不能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漱之后,上班之前,我一边打领带一边犹豫,等领带打完,我决定还是往京师体校打个电话。
我承认我其实很想知道安心总打电话找我是不是对我真有那个意思了。
也许过去她对我的进攻不做反响就是因为还傍着那个老家伙,而现在那老家伙终于把她甩了。
安心很快接了电话,还没容我說话便急急地问我,而且果然是一副关切的口气:"
杨瑞,你这些天上哪儿去了,没出什么事吧?是不是一直就没回家?"
我淡淡地說:"
啊,工作忙。
"
安心說:"
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呢,你一直不在,我呼你你也没回。
"
我說:"
啊,有事吗?"
安心說:"
你什么时候有空,来找我一趟好吗?"
我說:"
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說吗?"
安心大概听出我的态度反常的冷淡,她停顿了片刻,也放平了口吻,說:"
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去找你吧。
我不会占你太多时间的。
"
安心的口气马上变得事务性了,显然不像是谈情說爱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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