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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嫡庶又如何呢?比起自己生母早逝,她倒更情愿顶着庶出的身份和自己的娘亲在一起。
这其中的心酸,也不是嫣然能明白的。
“既然三爷来了,那么就索性把这件事查清楚,也省得日后再弄出什么事端。”
苏嫣然开口了,望向苏芮然,“姐姐,我记得这只簪子是你最喜欢的,你平日里也宝贝的很,怎么丢了这么对日也不曾听你说起过呢?”
她回答:“德王府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我一根簪子的事又算得了什么?事情重要分个轻重吧,我就是再喜欢这根簪子也不至于不懂事到这个地步。”
“姐姐这解释未免太过牵强了。”
“牵强又如何,你也不能拿出证据来证明我说的不是实话。”
苏嫣然一时语塞,竟被她抵得说不出话来了。
严氏把她往身后拉了拉,明显表情不悦:“老爷,这簪子上还带着血实在太蹊跷。
并非是我不行芮然掉了簪子,只是这件事还关系到德王府的事,若是真与老爷有了牵连,那对我们家也是不利啊。”
苏晁不说话,又吸了两口手中的烟。
苏芮然并没有多言,而是看着苏晁,等着看爹爹说什么。
既然爹爹知道这件事的实情,那么也就不会坐视不理。
不为别的就为南宫铭宣,这人实在是太过危险,实在是揭露不得。
爹爹如何分不了轻重,和南宫凌相比,一个德王又算得了什么呢?其他人就更是如此了。
看苏晁不说话,严氏急了:“老爷,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啊。
既然事情没有调查清楚,那么就只能先委屈芮然了。
不如就先将芮然禁足吧,先断绝她和外面的联系,也以防再生出什么事端来啊。”
严氏当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对付自己的机会。
见着苏晁并没有说什么,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苏芮然忙道:“爹爹,这件事女儿是清白的。
若是没有证据就禁足,对女儿来说也实在是不公平啊。”
严氏立刻转头对她道:“这件事关系到德王,委屈你一个又如何呢?何况只是不让你离开房间,一日三餐有下人送进来,这样着实也算不得太委屈啊。
若是这件事真的传到德王耳中,恐怕你也不知禁足这么简单了吧。”
她是在威胁自己吗?不过的确如此,目前为止,对于自己和爹爹最大的顾虑就是让德王知道,刺客一事可是好不容易才平息啊。
果然听了严氏的话,原本沉默的苏晁终于开口了,对苏芮然说:“你二娘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你就先委屈一下吧。”
“女儿明白。”
苏芮然虽如此说,但心里却在想,这件事万万不能让严氏得逞,一旦自己被禁足关了起来,那就等同于失去了主动权,那么今后要是再有什么罪名,那还不是只能任由她们说了算了。
只是自己现在还能有其他的办法吗?只要还有人能证明自己的话,证明这根簪子只是自己不小心丢失而已。
严氏母女脸上有得意的表情,毕竟这一次苏晁听了她们的,她们也算是赢回了一局,这么多次都让苏芮然化险为夷给逃了,而这一次她总算是逃不掉了吧。
“芮然,你虽被禁足,可我相信这件事一定和你无关,一定只是个误会。”
南宫铭宣看着她说,目光恳切。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偏偏在这个时候在这里装好人,若是前世她定会为这一番话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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