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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沉玉转开视线,眼眸深处还有些遮掩不住的蓝色,“我心里如今只有守好你这一件事。”
昭昭心砰砰地跳,她咬唇按住心口道:“那你可要亏死了,我的事解决掉就会离开你,你什么都留不住,白费一场功夫。
现在回去帮剑宗,说不定还能有条后路。”
荆沉玉嘴角弯起,这次笑意有些明显,昭昭看着他笑,哪怕不是第一次了,还是有些恍惚。
太少见了,所以每次看见都觉得难得,都不想错开视线。
“我从来没给自己留过后路,无论以前还是现在。”
他徐徐道,“以后也不需要。”
昭昭还想说什么,但荆沉玉比她快:“昭昭,你要走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不用一再对我重复,我不会阻拦你,你莫怕。”
昭昭心跳得更厉害了。
“也不用一再试探我,我许诺你的,就会做到。”
“……”
“你走后我也不会理会三界之事。”
“那你要去做什么?”
昭昭实在好奇,“你真的能什么都不过问吗?哪怕他们来求你?”
荆沉玉怔了一下:“求我,我也不会过问。”
“为什么?”
昭昭匪夷所思,“你从前那般在意三界安危,现在怎么突然这样……”
“不曾突然。”
荆沉玉望向她,清冷的桃花眼里倒映着她的脸,“我再在意三界安危又如何?他们不稀罕,更何况……”
他眼睑微垂,掩去眼底的暗色:“他们让我害死了你。”
他永远忘不了在诛魔台,昭昭是怎么在他怀里消失的。
哪怕他笃定可以让她回来,可在她没有那么快回来的日日夜夜里,每一次带着希冀闭上眼,又睁开眼迎接失望,他的心像被人绞碎又重新拼凑起来,重复着被绞碎再拼凑的过程。
他永远忘不了她灰飞烟灭时疲惫入骨的模样,她若回不来,若一切无法重来,他很难想象曾经庇护三界的自己,会不会为此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那时他就知道,他是真的深陷心魔,难以自拔。
若昭昭为此而死,再无复生,令修真界生灵涂炭的就不是什么魔尊,而是他。
他最初忌惮的事发生了,是昭昭带来的,他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但他不怪她,更恨不起来,因为怪罪也好恨意也罢,都是自欺欺人的理由,他知道错的是自己,做出选择的是他,从来不是昭昭,也不允许别人因此怪她。
将罪责推到别人身上,是最无能的表现。
是他自己道心不坚,可他甘之如饴。
“荆沉玉。”
昭昭唤了他一声,问他,“你不理会三界之事,又能做什么呢?”
她不提诛魔台的事,只问他若连过去最在意的三界都不管了,还有什么事可以做呢?
荆沉玉望向她,与她视线交汇,平静地说出早就做好的打算。
“寻一个只有你我知道的地方,修炼,等你。”
昭昭愣住了。
“等你回头。”
他一字一顿地说。
用余生所有时间,寻一处你随时可以找到的地方,等你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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