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名史诗级舰娘的出现彻彻底底将原本质疑凌逸实力的声音压了下去,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秦山亲手为凌逸佩戴上了中尉的肩章。
话说,三天前的实战补考中,当吹雪和萤火虫和消灭最后一体深海后,凌逸的等级便提升到了20级,同时吹雪和萤火虫也不分先后的达到了30级。
至于凌逸期待已久的20级奖励轻巡舰娘海伦娜,好吧!
理所当然的又被系统给黑了、这回更狠。
系统连一点表示都没有,并没有开放什么新的功能作为安慰性补偿。
这一回不单是那群名媛看向凌逸的眼神充满了火热,就连左侧席位上的提督们也纷纷朝凌逸投来了羡慕嫉妒恨,外加一丝敬畏的目光。
二十级的提督加两名战力最低也在S级的舰娘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除过礼台上坐着的那十几位将级提督外,仅凭吹雪和萤火虫两名舰娘,凌逸就有着吊打他们每一个人的实力。
“后生可畏啊!”
正当凌逸和吹雪以及萤火虫享受着万众瞩目的目光之时,蓦然一声低沉而沙哑的声音通过广场上的大音箱响彻全场。
“谁,谁在说话?”
秦山满脸怒色。
授衔仪式可是无比庄严的时刻,不管是谁在这种场合都应该保持最崇高的礼节。
但现在,居然有人用略带戏谑的声音发言,这如何让秦山不怒。
秦山的目光一一从礼台上那十几位将级提督的身上扫过,今天有资格在仪式上发言而又佩戴了无线话筒的也就只有他们了。
“小秦山,年纪不大,眼睛却已经花了嘛?”
声音又一次响起,这一回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广场边缘位置。
在那里,三名全身被黑袍所笼的神秘人从树林中走了出来,其中一位正对着礼台方向挥舞着胳膊。
“小秦山?”
在场之人脑中无一不闪过一个大大的问号。
秦山年龄看起来也就70多对的样子,可他的实际年龄在这玉衡府中并不是什么秘密,除过那位长久不曾露面的镇守大将外,在场的人之中就数他的年纪最大,已经达到了一百五十岁高龄。
在这个世界上,那怕是最低级的提督,寿命也会比普通人稍长点,就更别提那些拥有史诗级舰娘的强大提督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活个一两百岁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三四百岁也不是不可能。
君不见,强大若龙帝、欧皇、大酋长这三位元帅,那可都是从战区建立之初就已经存在的老古董。
“你是谁?”
秦山满脸疑惑,目光中略带着几分凝重。
黑袍人的脸部被宽大的兜帽所遮,就算是凭着舰娘的超远程视距依旧无法窥的半丝真容,同时他的声音也很陌生,秦山的记忆中并没有这号人的存在。
另外,凭他100级的提督网络居然不能从黑袍人身上感觉到半丝独属于提督的精神波动,或舰娘的能量波动,可要说他是普通人,又不太像。
帝王一怒,浮尸千里。
上将一怒,虽说不至于如此。
但仅凭黑袍人在授衔仪式上的此番轻薄言行,判个十年八年监禁的还是没有任何问题。
可黑袍人那有半丝害怕的意思,通过人群自动分开的道路,在同样穿着的两人跟随下,动作无比轻松写意的踏上了礼台。
黑袍人并没有回答秦山的问题,在一阵紫色的光满闪动中,左侧的黑袍舰娘从舰装空间中拿出了两把椅子放在了礼台上,为首的黑袍人和另一名身高略矮的黑袍人理所当然似的坐了上去。
本章主要介绍了周幽王继位以后,到郑庄公兴起的阶段。这个阶段,西周灭亡,东周开始,诸侯争雄,由于郑庄公具备了地利优势,因而成为第一个兴起的诸侯,也为东周列国争霸拉开序幕。...
甜宠文,1对1酒醉乱吻还扑倒,舒桐欣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把大Boss惹了,而且这个Boss还脾气臭难相处,这下可怎么得了!为了躲避,舒桐欣改名黎朵继续混演艺圈,正当她混得风生水起时咦,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眼熟?什么?他是她的新老板?黎朵小姐,要不要我捧你?某男邪魅一笑,春风化成利刀。甜蜜日常,互怼日常,不狗血不虐恋,只有一个男人想爱一个女人的决心...
关于鳯祸天下她贵为西梁国的公主,冰肌傲骨,纤尘不染,外柔内刚… 为逃和亲,相约青梅竹马的情郎私奔,奈何情郎失约,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她的世界里。无奈她踏上和亲之路,一路的刺杀遇袭逃窜,辗转到了北魏。 她本已认命,安心地留在北魏,却遇到一个视她如贱婢的暴君,日夜对她的打骂,肆意凌辱,就算你死,也是朕的人,你的灵魂都要被困在这里,连你的尸体朕都不会放过,你明白吗? 狠毒的话语不断萦绕在她耳边,她困惑着,痛苦着… 一夜之间,从皇妃被贬为宫女,受尽非人的折磨… 然而每当她命悬一线时,有个男人就会不顾性命地去保护她,使她波澜不惊的心湖泛起了丝丝涟漪… 他说此生有你死亦足矣… 她说我想走,因为心中有恨,我想留,因为北魏有你… 终于她背叛了自己的夫君,不顾一切的爱上这个男人,山河巨变,改天换地,当这个男人登上帝位后,夺走了她的凤印,立了新后,怀里还搂着...
从小订下的亲事,有人想要从我这里夺走一剑斩尽星辰,一拳破碎万界,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间一场醉。仗七尺剑,定天下风波,我为最强武神!...
无耻美化版周天仙帝之三南方天帝墨沉舟,又名墨重华,号魔剑天君贪狼星君,初封重华郡主,累晋覆海王。后正位天宫之南,领南宿七十二星宫掌帝庭百万仙兵,...
月中旬的一天清晨,天津海河码头,在薄薄的晨曦中,一队队士兵正在从几条大型驳船上卸下许多沉重的木箱,然后,又被快速的抬上等在一边的几十辆卡车上虽然士兵们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