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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问:“酸吗?”
“什……”
么?
郁萧年没有把疑惑表达完,大脑就飞快地整理出了beta的问题关键,他猛地闭紧嘴,抿直了,做出闭口不谈的模样。
如果房间内的灯光能更足一点,江晚楼就能看见alpha的耳尖已然红透了。
这种时候、怎么还问这种问题!
和郁萧年面对“敌人”
时,只求压制却无半点亲密的姿态不同,江晚楼贴的很近,胸膛紧紧贴着alpha的后背。
兴许alpha的确是天生的暖炉,即便隔着几层衣物,体温还是一点点地传递了过来,暖的他心口融融。
江晚楼看懂了郁萧年眼里的羞耻,他垂下眉,低敛的眼尾被压下,显出几破碎的脆弱感,他小声埋怨:“我的后颈有点疼。”
“啊、”
郁萧年被他的直白给弄得慌了神,上下唇开开合合,最后也只发出了一个无意义的单音节来。
“你咬的太用力了。”
郁萧年听着beta像撒娇又想埋怨的话语,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此刻,他不是叱咤商场的郁总,而只是个面对心上人的抱怨,笨嘴拙舌的毛头小子,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该说“我不是故意的”
、“还是下次我会轻点”
?好像都很不合适。
“没关系的。”
江晚楼舒倏尔一笑,他们的脑袋靠的很近,温热潮湿的呼吸在亲密过分的距离交融互换,就连黑暗也没能遮掩住beta笑起来时的璀璨,郁萧年脑海里的胡思乱想都被压了下去,成了一片空白。
能让beta随意涂抹书写的空白。
“那种时候,如果还能克制才叫奇怪吧?”
他善解人意,即便爱人一言不发,却还是找到了充足的借口原谅了对方。
只是温和与示弱向来只是江晚楼的把戏,他引着alpha进了他的陷进,等到最后时刻才披露真面目:“所以我当时也一定很粗暴吧?”
“……嗯。”
江晚楼靠在郁萧年的耳边,alpha的耳垂紧紧贴在他的侧脸上,愈发滚烫的温度通过皮肤的传递。
他维持着唇角的弧度,连眉尾都没有半点变化:“下面,还疼吗?”
“……”
郁萧年沉默了很久,窘迫犹如实质,即便眼睛看不清,感官也能鲜明地察觉出来。
江晚楼是很有耐心地猎手,他等待着,要求alpha在这样的不安全的地点,向他袒露充满羞耻意味的东西。
“还好。”
郁萧年的声音哑透了,每个字的出口都格外困难,但开了头,剩下的话好像也不是那么没能说出口,“但是没关系。”
他说:“alpha的恢复能力很强,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
江晚楼的眉峰短暂的下压了一点,并不分明,黑暗为他做了掩饰,没叫封闭空间里的唯一观众有所察觉。
“对不起。”
江晚楼眉眼弯弯,道歉轻易从口里说出来,显得很没有诚意,他漫不经心地松开手,“下次……我也不会改的。”
他松开了手,放弃了对alpha的压制,但郁萧年却没有动,仍旧以回头的姿态,从模糊不清地轮廓中捕捉beta的神情。
高兴还是不高兴?
郁萧年猜不到。
但他很坦诚,目光澄澄,一眼能就能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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