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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我恐怕和你得了一个毛病了,我最近对一个叫邢东的王八蛋,也有这种感觉……”
不过,这么深情浪漫的一段,到了两人清醒之后,就谁都记不太清楚了。
……
月上柳梢头的时候,邢东一手抱着快要睡着的老婆,一手摸了摸下巴,寻思道,“朦朦老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你神经病啊……”
陶朦躺在他的怀里,又困又累,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她被折腾了大半宿,这会儿都要睡着了,还得被他骚扰。
邢东被‘神经病’这三个字给唤起了一丁点的记忆,他连忙说,“对对对,咱俩第一次那个的时候,你说过我是神经病。”
陶朦的眼皮越来越沉,“你就是神经病……”
邢东一向是最疼老婆、最体贴媳妇的好老公,今天却反常了,‘成心’不让累得跟只小绵羊的陶朦睡个好觉。
其实这也不怪他,因为在刚才,他就突然觉得那天晚上他好像和她说过什么话来着,还是挺重要的话。
结果谁知好事一过,他就给忘了。
“我好像问了你什么,你骂我神经病,然后说自己也是神经病……”
陶朦,“……”
邢东依旧苦思冥想着,“咱俩都是神经病……”
陶朦,“……”
“你说你当时都——”
陶朦的嘴角抽了一下、跳了两下、抖了三下,最终,她忍无可忍地一把掀开被子,直接把邢东压倒,语气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吃人不吐骨头,吃鱼不吐刺的二百五,我现在要睡觉,你再敢说话,我就阉了你,听见没有?”
邢东立刻举起双手乖乖的投降,刚才好不容易想起的那几个字又给吓干净了。
陶朦见他老实了,也不磨叽了,于是就满意地点了点头,她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然后又软软地躺到了他的怀里。
邢东立马替她盖上被子,然后把人牢牢地抱在怀里,手臂也稳稳地横在她的头下,免得她枕的不舒服。
陶朦躺下之后,双手直接就软软地勾上了他的脖子,脑袋也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她的语气有点哑,带着撒娇的鼻音,“老公,你明天不是要去出差么,早点睡吧,这样明天精神好一点,事情处理得快,可以早点回来。”
邢东偏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好。”
邢东当然知道了,平常他没事的时候,就算是他真的絮叨她一整夜,她也不会拦着,尤其是他遇到苦恼和烦心事的时候,他不说,陶朦都会给他诈出来。
陶朦在邢东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她放松了身体和大脑,神智一轻,立马就又要进入梦乡了。
结果没过两分钟,耳边又有人开始嘀嘀咕咕地说话了,“我觉得我当时就对你有那个想法了。”
陶朦,“……”
世间上真正的情情爱爱,无非就是,无论你是什么模样,我都爱你要你,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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