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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珥姑娘问我做什么来了,我便告诉了她。
她说正好有事要求我,知道我绒花做的好,让我帮她做两个花瓣儿当样子。
奴婢想着既然她都开口相求了,也不好就回绝了她。
反正也用不了太久,就跟着她到了房中。”
“在这期间,食盒可曾离过你的手,离过你的眼?”
宫诩问她。
“奴婢真的没多想,当时就把食盒放在外间的桌子上,随着桑珥进了屋里,我坐下给她做花瓣儿。
她说要给我倒茶吃,就到外间给我沏了一杯茶端进来。
奴婢做完了花瓣儿也没吃她的茶,就出来把补汤给宋姨娘送过去了。”
“你说的句句属实吗?”
宫老夫人问。
“奴婢怎么敢撒谎呢?确实是这样的。
当时我进桑珥房中的时候,西院里的梅儿和于妈妈都看见了,老夫人不信可以问她们。”
“你可知那补汤里被人掺了烈性的打胎药吗?”
宫诩的眼神冷森森的,把美芝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二老爷,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美芝哭了起来,“不过是送个补汤而已,怎么就害了人呢?”
“你先别哭,一会儿我把桑珥叫过来和你对质。”
宫老夫人说,“你只要记住,无论到什么时候,都要说真话。”
“二夫人可睡下了吗?”
徐妈妈带着个丫头来到温鸣谦屋外。
“是徐妈妈来了,我们姑娘刚从宋姨娘那儿回来不久,还没歇下呢!”
张妈打起了帘子,“可是老太太有什么吩咐?”
“是老太太让我们过来,叫桑珥姑娘过去问话。”
徐妈妈说。
“是徐妈妈来了吗?”
温鸣谦自内问道,“怎么不快请进来?”
“是我,只是有些晚了,不想再打扰二夫人了。”
徐妈妈笑着进了屋。
温鸣谦果然还没睡,不过已经卸了簪环,脱了外头衣裳。
“徐妈妈快请坐,桑珥沏杯茶来。”
温鸣谦十分有礼地说。
“不必麻烦,老夫人也立等着我回去呢!”
徐妈妈陪着笑说,“叫老奴过来是请夫人跟前的桑珥姑娘过去问个话。”
“叫桑珥过去做什么?”
温鸣谦一脸疑惑。
“这个老奴也不清楚,只是奉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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