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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遇险,立刻撤离。”
李书秀点头道:“我自有分寸,冯先生你也要当心。”
听那管事说,安曼被江堂王囚禁在三楼西厢房内,李书秀使动“蛆蝇尸海剑”
心法,探查气息,一路小心躲避侍卫,等来到厢房外,她见此地空间狭小,有两人原地看守,不易靠近,四下扫视,跃上横梁,顺着横梁一路攀爬,到厢房外头,探出脑袋一瞧,却什么都瞧不清楚。
正在此时,只见一位侍卫独自一人,懒洋洋的从门口走开,似乎想要上茅房。
李书秀在横梁上潜伏轻随,等他走到无人之处,双腿挂在梁上,翻身而下,点中此人穴道,将他拽了上来。
她从此人身上搜出一块令牌,揣在胸前,又接连点上此人四、五处穴位,把他牢牢绑在横梁上。
趁左右无人,翻身下来,回到原处。
她身旁那蒙古人笑道:“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李书秀不答,出手奇速,连点他身上穴道,那人登时如雕像般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李书秀轻轻推开窗户,朝屋内望去,只见这房屋内装饰豪阔,灯火通明,安曼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布,正在死命挣扎,眼中满是惊恐。
有五人围在安曼身旁,对着她指指点点,仿佛在检视一件稀罕古董一般。
李书秀见其中一人颇有威势,穿着蒙古华服,应当是江堂王。
她师父王辉立在此人左边,两人身后还站着两人,一人是先前见过的色目人麦尔台,脸上满是急·色。
另一人是一位青年侠士,神情轻浮,腰悬长剑,与那麦尔台沆瀣一气。
而安曼身前还站着一人,那人穿着一身红衣长袍,皮肤黝黑,脑袋光秃秃的,乃是一位藩僧。
江堂王用汉语问道:“刺邪大师,这女孩儿果真可以吸收天地间的真气么?”
刺邪和尚不答,忽然探出手,将安曼身上衣衫撕裂,露出雪白娇嫩的身子,整个胸口乃至小腹皆清清楚楚的暴露在众人眼前,安曼紧闭双目,身子扭动,呼吸急促,惊惧已极。
李书秀激愤莫名,险些按捺不住,她正想冲进去救人,只见王辉神情震怒,一把推开刺邪和尚,喝道:“你这淫·僧,你想对她做什么?”
刺邪和尚道:“在贫僧眼中,这女子不过是一具肉皮囊罢了。
贫僧之所以如此,乃是为了试探她经脉情形,弘吉剌施主莫要多事。”
王辉浑身颤抖,朝众人望去,只见另外三人眼中皆露出虎狼之色,脑中所想之不堪,显而易见,不言自明。
他连忙挡在三人前头,江堂王在他胸口一推,示意他让开,王辉急忙道:“王爷,你答应过......”
江堂王说道:“我又没有食言,你放心,我乃成吉思汗子孙,许下之诺言,自来一言九鼎,绝不反悔。”
王辉无可奈何,只能悻悻躲开。
此时刺邪和尚已经在安曼的“乳·中,阴·交”
等穴道查探过了,他面露喜色,取过一张毯子,遮住安曼身体,回头说道:“恭喜王爷,这女子确是‘聚妖’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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