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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前日说过李府议亲的事情,彼时的苏暖还很期待,结果这却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耳边传来苏珍的喊声:“快来人啊!
姐姐不小心掉下去了。”
苏暖绝望地闭上眼睛。
这是哪里?自己死了吗?苏暖睁开眼,浑身剧痛。
“你醒了。”
寻声而望,是个男子,一身白袍,脸色很冷,看眼角一点皱纹都没有,此人一定不爱笑。
“我在崖底捡到你,你家是何处?”
“我、我、我不记得了。”
苏暖眼神闪烁,回去还有意义吗,本来在那个府中就是多余的,父亲偏爱妹妹,得之真相只会道一句少不更事,何必回去,在那里没有一丝牵挂。
“你不愿说也不勉强你,伤好就离开。”
转身离开,苏暖面色羞红,被拆穿了。
这是悬崖脚下的一处院子,不只有那个话少面冷的男子,还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药童,俩人性子天差地别,这小药童就是一个话痨,对于他的公子他不敢放肆,对于苏暖,就像找到伯乐,不停地说话,即使苏暖只是负责应几声而已。
从小药童得知,面冷的男人叫白少云,双十年华,是有名的神医,救人全凭心情。
小药童感叹苏暖幸运在公子心情好的时候碰到的。
然后,就开始讲他们公子,救活了死人的等等壮举。
呵、幸运吗?
果真神医,半月,苏暖就已经痊愈。
苏暖不知该何去何从,回相府,消失这么久名声已毁,下场也是家庙伴青灯一生。
晌午,苏暖鼓起勇气来到公子书房。
正准备敲门,里面人却也正准备出来。
举手敲门的动作就这么僵在这里。
“苏姑娘?你是来道别的吗”
苏暖坐在椅子局促不安。
“白公子,我,我能留在这里吗?我不会添麻烦的,我会做花糕!”
脑里闪过的念头,嘴上便说出来,苏暖做的花糕是一绝。
说完苏暖低下头,觉得自己会被拒绝,毕竟没人会收留一个来历不明人。
所有的勇气仅限于说完那一句话就消散了。
“好。”
苏暖不可置信的抬头。
晕晕乎乎回到自己居住的屋子,苏暖开心的蹦蹦跳跳,这可能是她这些年做的最不符合大家闺秀的动作,苏暖真的太开心了!
苏暖就在这个小院落住了下来,之后,苏暖知道自己能留下来的理由了,白公子对花糕是狂热的。
苏暖只负责做个花糕,偶尔还会做做饭,有时候还会和小瞒逛逛市集,小瞒就是小药童。
苏暖觉得自己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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