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想想此人在自己的童年记忆里还有些影子,除了高傲一些之外也没有别的毛病,笑得便更是开心。
绝处逢生的高媛这一晚睡得格外安心,而另外一群人却正在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
在南城某一处偏僻的宅院里,白日高媛见过的那十来个汉子正一字排开,大冬天的赤着上身,跪在院子中间。
每个人的后面,是一个手持藤鞭的大汉。
大汉挥舞着藤鞭,在空气的爆裂声之后,是藤鞭抽打在血肉上的声音,然后便是一声闷哼。
每个人生受了十鞭之后,这才站起来回到屋里,互相上了伤药。
下手的人极狠,别看只有十鞭子,可鞭鞭入肉,每个人的后背都是皮开肉绽,一片血肉模糊。
有的人就忍不住骂:“奶奶的,怎么这么倒霉,碰上了惩罚队。”
就有人接口道:“那些人都是从山林里跟老虎豹子性命相搏才练出来的,这还算是手下留情了。
我见过一回他们出任务,娘的,一鞭子下去,当场那人就没命了。”
很多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又开始庆幸,没让那些人一鞭子把自己抽死。
爆料的那个人继续道:“还有,这些人都是没有自己名字的,每个人都有一个代号,专门做跟人命有关系的买卖,就咱们这点儿破事,根本就不放在人家眼里。”
“你怎么知道的?”
有人问。
那人道:“有一回我负责给他们打下手,偶尔听来的。
他们队里有一个叫木头的,最是个狠角色。
以后你们见了一定要躲远些,那人最是凶狠,一鞭子抽死人的,就是他。”
“这样的人,就是见了我们也不认识啊。”
“谁说的?今天在前头看着咱们挨抽的,就是那人。
娘的,一点儿面子情也不给,我还以为他能看在相识一场的份儿上,能手下留情呢。”
而这些汉子嘴里的惩罚队,正集结了准备离开。
晋中的负责人拉住领头人的马问道:“木头,还是等到明天吧,天都黑透了,你们也出不去城啊。”
木头面无表情地道:“不等,能出。”
一带缰绳,胯下骏马立刻撒开四蹄,迅疾如风,很快就没了影子。
等一行人都被黑暗遮住了身形,连马蹄声都已经消失不见,负责人这才反应过来,敢情木头嘴里干巴巴的四个字,是回答他那俩问题呢。
惩罚队的人个个都是惜字如命的德行,更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行事风格,这些人做的都是大事,跟他们靳家不是一个路数。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训练出来的,一个个就跟没有情绪的死木头硬石头的,大白天看着都觉得瘆得慌。
还是自家领的这差事好,不过就是弄些钱财,照样能享受娇妻爱子的正常人生活。
哪跟这些人似的,天天做的都是刀头上的血肉买卖,有今天还不知道有没有明天。
负责人摇着头感叹着让人关上了院门,琢磨着须要下狠手了,不过就是送菜的妇人,能有什么本事?还是自己手下的人太弱了,怪不得让人家惩罚队看不起,就连抽个鞭子都特意嘱咐了要轻些,免得不小心给抽死了。
第二日,晋中府靳家的负责人正打算摩拳擦掌地一雪前耻的时候,负责打探的送来了消息,董家酒楼接到了柴娘子的信,上面就写了十二个字:得遇贵人,已离晋中,有缘再见。
负责人觉得格外地窝火,几年顺风顺水的日子过下来,他已经不能容忍自己的失利了。
可那个柴娘子什么时候走的,遇到了什么贵人,尚需要打探清楚。
他一迭声地吩咐下去,手下的人见他发了火,办事效率奇高,到了下午就来了消息。
贵人是哪个还没打探到,但知道了柴娘子一大早就带着俩孩子上了驿站出来的一辆马车。
这辆马车上头倒是有标记,可惜打探的人不认识,听那口音,像是京城的。
哦,对了,他们往北走了。
负责人算了一下时间,车队走得慢,若是自家惩罚队出手的话,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可赶上。
然后就嘲笑了一番自己的异想天开,惩罚队是往南去的,他连人家的行踪都不知道,怎么给人家送信?人家又不听他的,凭什么给他帮忙?
罢了,算那柴娘子命大!
这是一个奇妙的兽人世界,雄性雌性比例150左右,而雄性非常的好养活,成年之后就可以变成人形,而且个个帅呆了酷毙了。雌性出生就是人形,皱皱巴巴,长大之后浓眉小眼,毛孔粗大,就像…总之凤姐去了都会是公认的美女。雌性很不好养活,死亡率非常高,尤其冬天粮食缺乏。现代动物园园长兼种植大户月星星,因雪狐难产助其生产,最后紧张过度昏迷,却被糊涂鬼差把灵魂抽出。一脚把月星星踹进了兽世。不过还好有鬼差补偿空间戒指一枚,虽然很小不能放活物。...
小说分类其他类型首发状态他站首发小说状态连载中小说作者罗玛作品集授权级别暂未授权全文字数2590448字收藏总数2更新时间20151020TXT下载加入书架投票推荐手机阅读开始阅读...
一代至尊转世为人,成了受尽欺凌的王府义子,却偶得祖龙功法洪荒道体,从此逆天崛起!任我逍遥游渡孽海达彼岸踏净土演天机觅长生,创人间盖世法,证道青帝果位。当为义气屠尽天下,敢为红颜自斩修为!天下事,一剑事!誓要轰轰烈烈,镇杀世间一切敌!仙武争锋,吾为主宰!...
他是无敌战神,八年戎马,声明赫赫。为查清自己父母的死因卸甲归家,没成想成了大家眼中的废物...
回收大姑娘小媳妇还有二手老娘们!我是超级收购王!...
为报家仇,她千方百计嫁给宋司璞,却爱上了宋司璞的仇人纪临江。从此算计背叛和掠夺充斥着她的婚姻。她费尽心机谋夺宋司璞的家产,陷他入狱,只为扶持纪临江上位。利益与爱情的博弈,仇恨与贪婪碰撞,无数个昼夜的深情,竟是所托非人。当真相浮出水面,她愤而退场。他从深渊而来,唇角噙着冷冽的讥枭,这么久的备胎,你当我是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