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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涛看那少年不敌处处受制,败落只是三两招间的事,便道:“哥哥,我们要不要去帮那小子,眼下他可是非常危险呀。”
银涛道:“听他们谈话,像是一个教派的,想来不会下杀手,而那个什么燕大护法的武功实又太高,非我们所能敌,看来今天这事无法插手了。”
狂涛道:“他们既是一个教派的,我们倒可以从旁说和,不如去试一下。”
于是站起身来跨前一下。
银涛怕他去了反倒惹事,忙将他拉住,但只兄弟俩这一闪面之间却被寒媚看到了。
他们本来就相距不远,寒媚见那少年要败,正自着急,想出手相助,又怕燕大护法出手,不由地向他看去,却正好看见了银涛、狂涛兄弟俩,仔细一打量,不由地心中惊喜,走到燕大护法面前取出两张画像轻声道:“燕大护法,教主要我们捉的两人就在近旁,我们还是以教主命令为重,暂且罢斗,待捉得那俩个人再说。”
燕大护法接过两张画像一看,正是刚才在这里取水的兄弟俩,便道:“你怎的不早说,此刻他们在哪?”
寒媚道:“就在你背后不远处。”
方才她一心放在少年身上,对那兄弟俩视而不见,此刻这兄弟俩却成了她的护身符。
燕大护法道:“好,我现在就去抓他们。”
寒媚忙道:“那俩人武功甚为了得,还是你们兄弟俩一起动手比较稳妥。”
她是希望燕氏兄弟就此放过那少年。
燕大护法却早就猜到,嘿嘿冷笑道:“那倒不必,我一人足已。”
寒媚无奈只得退回原地。
他们的举动银涛兄弟俩并未看见,还在那里观注场中二人的打斗。
燕大护法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问道:“你们二人可是叫作银涛和狂涛的?”
银涛尚未回答,狂涛已自说道:“是又怎样,与你何干?”
他因见这燕大护法以大欺小,竟对那少女动手,不由地产生一种厌恶。
银涛怕他得罪人,忙道:“我兄弟俩正是,请问阁下有何事指教?”
燕大护法哈哈一笑道:“是就好,我们教主找你们好长时间了,这就跟我走吧。”
狂涛没好气地问道:“你们教主是何人,凭什么让我们跟你走?”
燕大护法冷冷地道:“无需多问,去了你自然会知道。”
银涛已知他来者不善,但此人武功之高非自己所能敌,于是仍以缓和的语气道:“敢问你们教主住于何处?我们此时正有要事去办,不便停留,等事办完,我们自当上门拜访。”
燕大护法怒道:“怎地如此啰嗦?”
不待说完已一把抓来。
银涛早有防备,见他手动,疾迅后跃,仅差得寸许没有抓到,但已自震惊“这人的出手果真快捷”
。
燕大护法这一抓不中也自一征,随之笑道:“小子轻功不错,再避我一爪试试。”
话未竭一爪已迎面而来,五指划处嗖嗖风响。
银涛又自后跃却是不急。
狂涛见他动手已自愤恼,见他再次出手,不及多想,唰的一剑从旁刺来,燕大护法左手爪势不改,右手伸出曲指一弹,铮的一声狂涛长剑竟不可避已被弹中,剑势走偏。
眼见哥哥形势危急,狂涛竟情急生变,斜飞的剑势自空中画一半弧折了回来,分上中下三路刺了过来。
这一变故燕大护法却是料之不及,自己这一爪故然可以抓中对方面门,自己身上也非出现三个血洞不可,很是吃亏,只得中途改势向侧斜跃避了开去,银涛也侥幸逃过了这一抓,见对方仅出得两招就使得自己险险受伤,不免感到一阵胆寒。
狂涛也看出对方非常棘手,说道:“哥哥,这老儿好不厉害,我们兄弟联手战他。”
银涛道一声“好”
,与狂涛双双出剑,燕大护法却是先下手为强,已经攻到。
自与情玉比武结义之后,兄弟二人自知武功低微,行走江湖不足以自保,因此在山中一边寻找神剑,一边苦练南海剑法,现在已大有精进,绝非情玉再使“万象归一剑”
可敌,既使“风云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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