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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吸引共鸣奏响过的身躯,不需要太多动作言语,彼此贴近就能感受到那份吸引悸动。
上一回是在隆冬,重衣厚氅,不像这次都只穿得轻薄,又被泉水浸湿,隔着薄软的绢帛肌肤相熨,即使是在水中,熨帖的地方也仿佛着了火似的烧起来。
兆言在上还好,颖坤全身都被水打湿了,那层薄透的罗衣已经变得半透,水下的衣摆如云雾飘散,水上则紧贴在她身上。
他的手从后腰那里慢慢抚上来,抚过她圆润流畅的臀胯,凹陷纤细的腰身,在胸腹相接处忽然遭遇了阻碍,他需腾跃而起,才能覆上那处高耸的山峰,柔软饱满的触感让他再也无法挪往别处。
这与他印象中的勾勒想象不尽相同。
上一次见她夏季清凉的装扮还是十五岁时,少女青稚的身躯初具曲线,不过是微微隆起的丘陵。
此后再见,她或服斩衰、或着礼服、或披战甲,身姿线条并不凸显。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悄悄长成了如此妖媚姣好的身段。
他心中暗想,以后决计不能再让她和军营里那些汉子们混在一起了。
兆言放开她时气息尚稳,反而是颖坤双颊酡红气喘吁吁。
他似乎刚沐浴过,那股曾让她心悸战栗的浓烈气息并不明显,又被温泉里硫磺的气味掩盖,必须贴得很近才能闻到。
浑噩间感觉到他的退离,她甚至不舍地双手在他背后轻轻带了一下,身子弓起追赶上去,随即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退后落进水里。
他当然觉察到了这个细微的举动,唇角悄悄勾起一抹笑容,在她耳边吻了吻,柔声问:“可以吗?”
颖坤后脑还垫着他的手掌枕在石棱上,颈后凌空也很不舒服,脱口问:“就在这里?”
这无疑等于默认了他的要求,他脑中发热血气冲顶,双臂一抄将她抱了起来:“那就换个舒服的地方!”
颖坤腾空而起,不禁伸手环住他的颈项,想起他肺上箭伤还未痊愈,连忙道:“陛下,大夫叮嘱不可出重力,快放我下来。”
“没几步就到了。
这点力气我要是都出不了,”
他一边走一边吻她面颊,笑得邪气,“一会儿还怎么继续?”
果然没走多久就放她下了地,这回的水深了些,齐到腿腹,大约是到了池子里。
颖坤还是觉得不放心:“陛下,你行吗?”
这句有歧义的话惹恼了皇帝陛下,换来惩罚似的噬咬:“什么意思?你小看我?”
“不是不是,臣不敢……”
她慌忙躲闪,“大夫不是说,要陛下清心寡欲修身养性,少、少……那个……”
“清心寡欲又不是灭绝人欲,少也不代表完全不能有,适当活动还能有助于身体康复呢。”
他的吻渐渐变得细碎缠绵,“我尽量……轻一点……”
颖坤几次想把眼睛上的绢帕拿下里都被他阻挠,身上的罗衣倒是轻易就被他褪了下去。
汤泉中热气氤氲,并不寒冷,裸|露的肌肤上还是起了一层小疙瘩,因为他的抚触,因为他温柔而细密的吻。
她这时有点庆幸自己蒙了眼,看不见也就少了羞赧瑟缩。
第一次在爱侣面前袒露身躯也需要勇气和自信,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并不美。
人说女子身上有疤痕就是毁了容破了相,选入宫中的女子更要严加挑选,痦痣发肤都有要求。
数月前她生死历险留下的伤疤还没有彻底平复,一道道纵横交错,遍布全身,泛出淡红色泽,与被热气熏成淡粉的肌肤相映,反而有一种壮烈凄艳的意味,让人凛然敬畏,继而又心生怜爱。
他稍稍退开,再贴上来时已经是温暖光滑的肌肤,裸裎相对。
颖坤被他吻着推着带着,一步步后退,退到池边,他倾身将她轻轻一推,推倒在岸边半埋在水下光滑温润的石台上,而后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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