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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弗朗明哥脸上的愠怒瞬间炸开,理智直接被醋意冲垮,伸手就拽住了大蛇丸还没收回的(舌头)。
——他这一脸“我懂”
是什么意思?!
——合着他不仅有垂涎的人,还不是自己?!
“你懂什么?”
多弗朗明哥的声音沉得能滴出墨,墨镜后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带着几分狠戾的危险
“你垂涎谁?”
大蛇丸被拽得一,伸手去掰他的手,却被多弗朗明哥攥得更紧,连带着手腕都被按在了墙上。
大蛇丸被拽得整个人都懵了——好好说就说,拽他舌头干什么?
他瞪着多弗朗明哥,眼里满是“你有病吧”
的疑惑,伸手用力去掰对方的手,让自己里发出抗议声。
多弗朗明哥却半点没松劲,反而拽着他的手微微用力,语气又凶又酸:
“问你话呢,你垂涎谁?。”
直到大蛇丸的脸颊都憋得泛红,才松了点力道,却依旧没放手,眼神死死盯着他,等着一个满意的答案。
而且这个姿势让大蛇丸一点都没觉得暧昧,反而有点心理阴影,他记得上次被拽舌头是纲手直接按在地上揍!
大蛇丸趁他松劲的瞬间,指尖骤然化作蛇手缠上他的胳膊,却没真用力,只是轻轻一拽——多弗朗明哥本就靠着他,这一下直接扑在了他身上,两人双双抵在树上。
多弗朗明哥松了手顺势扣住他的腰,低头时,鼻尖擦过他泛红的唇角,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唇,语气没了刚才的凶戾,只剩浓得化不开的醋意与暧昧:“现在说,只垂涎我一个,嗯?”
大蛇丸只是偏过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
可这副默认的模样,比说什么都让多弗朗明哥心痒,他俯身咬住他的耳垂,声音低沉得像蛊惑:“不说?那我就自己验证了。”
话音刚落,他就(′e`)?住了大蛇丸的唇,这次没有之前的急切,只有细细密密的辗转,连带着刚才的醋意,都化作了此刻的占有欲,缠得人喘不过气。
多弗朗明哥的3顺着唇角滑到颈间,在他泛红的耳尖上轻轻咬了一下,惹得大蛇丸浑身一颤。
他的指尖顺着大蛇丸的侧边的衣(yāo)线(??????)(脑补),带着滚烫的温度,像是要在那片肌肤上烙下专属的印记。
“还没回答我,”
多弗朗明哥的声音贴着他的颈窝,带着湿热的气息,“现在,只垂涎我,对不对?”
大蛇丸闭了闭眼,没说话,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与其说主动,倒不如说是被他缠得没了办法,可这细微的动作,却让多弗朗明哥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抬头再次吻上他的唇,这次不再急着索取,只是慢慢厮磨,连空气里都弥漫着黏腻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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