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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筠拖着一脸倦意的逢春回房,回到里屋,姜筠直接滚进床铺,逢春坐到梳妆镜前取首饰,姜筠懒懒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看逢春摘耳环拔发簪,之后脱掉外衫搭到衣架之上,再将屋里灯盏一一吹了,方卸帐进床。
两人睡觉,一惯是逢春在内,姜筠在外,逢春就着琉璃灯的光芒,往床里边爬,却叫姜筠高高抬起的一条腿拦住,逢春一巴掌打在姜筠的小腿肚,口气略微无语:“你干嘛呢?”
姜筠不答,只朝逢春勾勾手指头。
逢春无奈,只得凑到姜筠脸前,再问:“我的好二爷,你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姜筠将逢春搂趴在胸口,两条长腿化作绳索,将逢春牢牢的圈压住了,声音低而柔:“叫我好哥哥。”
两人姿势暧昧,十分亲密的贴着,感受到姜筠的蠢蠢情动,逢春轻捶一记姜筠的胸膛,“你干嘛呢,我今天没放锁。”
“谁说没放锁?”
姜筠口吻悠悠,伸手从枕下摸出一块玉锁,“你瞧瞧,这是什么?”
逢春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轻啐一口:“你个无赖。”
逢春和姜筠各有一把同心锁,逢春当初的意思是,由她放自己那一块,如今,那一块正在脖颈里挂着,姜筠手里捏着的那块,只能是他自己那枚,逢春心里有点醉醉的,“都一连三天了,你不能消停一晚么?”
姜筠亲着逢春的脸颊,低喃道:“不够,我还想要你……”
逢春静了一静,将被亲的脸蛋一偏,径直咬住姜筠的嘴唇,逢春之举犹如火上浇油,姜筠身体一僵,星星之火迅速燎原,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立时掉换,半宿缠绵。
次日清晨,逢春斜眼瞄姜筠,口气揶揄的低柔:“够了没?若是不够,我晚上给二爷放锁就是,不用二爷厚着脸皮耍无赖。”
姜筠微露餍足神色,主动伸手去给逢春揉腰,眉目温柔:“怎么会够呢……唔,腰好些没?”
逢春在姜筠怀里拱拱,“还是有些酸,再给我揉会儿吧。”
时辰还算早,两人并不急着起床,索性在帐子里腻歪着,姜筠一边给逢春揉腰,一边笑言,“小丫头,我好像有些太惯着你了,把你都惯坏了。”
逢春从姜筠胸口抬起头,眼波湿漉漉的柔软:“那二爷以后是不准备惯着我了?”
姜筠摇了摇头,叹气道:“还是继续惯着你吧,已说了要叫你一辈子开心,总不好食言呀。”
逢春往姜筠耳边一凑,甜声唤道:“好哥哥。”
姜筠亲亲逢春的脸蛋,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两天后,姜筝领着夫婿三朝回门,姑爷姓万,名智深,乃是东兴伯世子,身高和长相均不如姜筠,逢春在心里幽幽的评价着,姜筝一脸新嫁娘的娇羞,被母亲赵氏夫人拉着问长问短,见逢春瞅着人家母女不错眼,姜筠心中奇怪:“你瞧什么呢?”
逢春收回目光,低声道:“有娘疼就是好。”
姜筠温声安慰:“你的后半辈子,有我一直疼你,不用羡慕别人。”
逢春眸中一暖,朝姜筠轻弯眼睛,万姑爷识过厅中诸人,又与姜筝去姜简的院落,姜简这几日正好犯病,亲妹妹回门这日,他却离不得床榻,只能由妹夫过去拜见。
姜筝的喜事暂告一个段落后,日子也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没过几日,又是逢夏长子安哥儿的百天酒,高氏还在禁足期,自然去不了,逢瑶也称病没去,逢兰偷偷告诉逢春,逢瑶是故意装病,没有高氏堵心,没有逢瑶扎眼,逢春乐得自在。
渐入五月,姜二夫人孟氏的长女姜箩就快要生了,孟氏天天烧香拜佛,盼着女儿一举得男,然而,女儿那边悬着的事情尚未尘埃落定,自己屋里却出了一件有点烧心的事,姜二老爷的某个漂亮通房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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