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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做亏本买卖。”
“这个很简单,商铺租给他们,收双倍的租金,他们认为他们赚了便宜,其实他们辛辛苦苦开店挣的钱我都拿分成。
他们不仅没有拿到拆迁款,还会比以前生活的更艰难。”
“你就不怕物极必反,他们到时候出来闹?”
“闹?”
他冷漠,“你以为我是那些畏首畏尾的开发商?”
木棉自我嘲笑,她应该担心的是那些原住民,而不是宫衡这个奸商,有谁能找他的麻烦?
宫衡搂着她的肩膀,把一份录取通知书送到她眼前,“这是你的大学,后天去报到。”
她拿过来一看。
“谦和大学?”
微微一愣,“我以为你会让我读圣辉大学。”
宫衡说,“贵族院校不适合你,那里都是权势的聚集地,权势越高,可以玩弄人群。
你虽然有我撑腰,毕竟不是真正的宫家人。”
她该嘲笑自己吗?
木棉。
木,这个姓氏,不也是一个大家族吗?
她出生高贵,却一样落魄。
如今,连贵族学院她都不配有资格过去。
谦和学院是B市有名的大学,教学自由,主张奔放的教学方式,每年招收的学生成绩都不是拔尖的,但是绝对是最有意思的学院,这里主张意识。
他考虑的很周到。
“我知道了。”
她收好录取通知书,“我后天可以自己去。”
他颔首,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宫衡拥着她窝在沙发里,彼此都不说话,那亲密无间的拥抱就像热恋之中的恋人。
宫衡突然开口:“还在生气?”
她闭上眼,假装陷入沉睡,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他哄着她,“别使小性子了。”
她冷着脸拍掉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宫衡,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宫衡一点也不生气,把手从她的肩膀上抽开,改搂着她的腰,“棉棉,我也很无奈。
你的身子太弱,要一次你就承受不住,而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我需要满足。”
木棉又羞又气,脸色已经涨的铁青,“这就是你的理由?”
她不能满足他?
她从来就没想过满足他,对于跟他之间的亲密关系,不是她的义务,她不想履行,如果觉得她不能满足他,世界上的女人千千万,何必要是她?
“你不了解男人,对你,我已经很宽容。”
木棉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死死的盯着他,“告诉我,你回来那天和宫伯伯的对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知道,这跟你没关系。”
总是这样!
他总是这样!
用柔情织成一道网把她困在中间,不允许她挣扎,不允许她反抗,不允许她叛逆,不允许她任性,不允许她耍小脾气……
什么都不允许,让她像个傀儡娃娃,这样有什么意思?
她也是人,她也会崩溃。
再一次躺在他的怀里,放弃了挣扎,也放弃了探索真相的权利,闭着眼,“宫衡,你会逼疯我的。”
他的声音犹如大海一样浩瀚,星空一样渺茫,“没关系,我会陪你一起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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