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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厢内足有五平见方,驼绒车帷将外界声响尽数隔绝。
正中位置铺着张完整的雪原熊皮。
本该安置木椅处竟摆着张半圆形软榻,铺满金线刺绣的锦衾。
楚钧小心翼翼地将沈若薇放在云锦堆叠的软榻上,正欲抽身退开,忽觉后颈一凉。
长公主染着丹蔻的玉指如锁扣般钳住他的命门,拽着他俯身贴近。
绯色宫装领口随着动作滑开寸许,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公......“话音未落便被樱唇封缄。
寒香伴着冰雾渡入口中,楚钧瞳孔骤缩。
齿关相叩的瞬间。
他分明看见沈若薇睫羽上凝结的霜花——原来这女人是要借他作鼎炉,吸出体内郁结的寒毒。
想通此节,楚钧反手扣住那截细腰,掌心灼热温度透过轻纱直抵肌理。
既然要做戏,不妨做得逼真些。
他顺势加深这个吻,舌尖抵开贝齿,将肆虐的寒息尽数吞下。
沈若薇喉间溢出一声闷哼,美眸露出吃惊之色,她也没想到楚钧敢这么大胆,心中暗骂:
“哼,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
沈若薇正暗自咬牙,体内肆虐的寒气忽地一滞。
未及庆幸,便见楚钧剑眉紧蹙,原本渡气的唇舌愈发焦灼。
他喉结急促滚动,突然扯开玄色劲装。
月光沿着贲张的肌理流淌,在锁骨处汇聚成一道银溪。
“你!
“沈若薇的呵斥被寒毒冻在喉间,眼睁睁看着灼热胸膛压下。
锦帛撕裂声里,千年冰蚕丝被褥簌簌滑落,却不及相贴肌肤滚烫的万分之一。
灵台混沌间,舌尖忽被重重吮住。
楚钧染着雪松气息的吐息钻入肺腑,竟将经脉里横冲直撞的寒毒生生逼退三寸。
玉枕“咚“地撞上青玉床栏,沈若薇在剧痛中清醒片刻。
隔着水雾,望见那人颈侧暴起的青筋——原是在以纯阳之体为她疏导寒气。
早已是第二日一早,楚钧缓缓睁开双眼。
望着身边罗裳半解,酮体胜雪如小猫般睡在自己身边的沈若薇本能的摸了一把。
“体温正常了?”
楚钧一喜,自己果然是福星,一夜就治好了公主殿下的寒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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