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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两人总算起床。
外面是个好天气,江临岸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沈瓷正在收拾带来的床单,床单是浅蓝色的,没有花纹。
他从后面一把搂住沈瓷的腰。
“干什么,我做事呢!”
他也不管,低下头去又在她颈脖上咬了两口。
“床单带回去之后不准洗。”
“为什么?”
“你说呢,上面有你留下的液渍,我留个纪念不行?”
“!
!
!”
…………
收拾完后两人下楼退房,江临岸在后面拎着行李,沈瓷去前台付账,前台还是昨天那个染着一头黄发的女人,只是今天头发散开了,像狮子似地满头龇着。
“一间房,一晚,80!”
沈瓷掏了钱过去,趁对方找钱的空档又看了看四周模样,一切还是如昨天来时一样,但感觉不似那么晦暗了,特别是桌上摆的那盆富贵竹,更显青葱蓬勃。
女人找了钱给她,又看了看站在门口的江临岸。
“以后常来啊,给你们打折!”
沈瓷听完淡淡一笑。
“谢谢,但应该不会再来了,这是最后一次!”
她说完拿着钱包转身,与江临岸相视一笑。
“走吧!”
“走吧!”
…………
两人在街上随便找了个饭馆解决完午饭,又去沈瓷之前读的那所初中逛了逛。
教室的课桌重新换过一遍了,墙面也刷了新漆,这么多年总算有了一点变化。
离开之时沈瓷站在门口看了看,铁门还是旧的,有些生锈,上面挂着学校的牌子。
江临岸问:“怎么了?”
她淡淡一笑:“我记得以前门口老是坐着一条狗。”
当天下午两人回了南宁,又在南宁住了一晚,坐第二天一早的航班回甬州。
江临岸先把沈瓷送回去,陪她吃了午饭,下午再回公司。
一进办公室于浩就跟进去了。
“又凭空消失两天,不过看你好像心情不错,怎么,搞定了吧?”
江临岸瞪他一眼,但没否认。
“你怎么跟个狗似的!”
“说我鼻子灵?”
“……”
“那那那…我就知道我那晚下的猛药没下错,女人就该给点压力嘛,让她知道你没了她还能有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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