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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第5页）

&esp;&esp;手机和车内系统匹配了自动链接。

&esp;&esp;程钺无奈地戴上耳机，接通电话。

边转动方向盘，边“喂”

了声。

&esp;&esp;“阿钺。”

温柔的女声从听筒中传来，“你出门了吗。”

&esp;&esp;“出了。”

程钺说话间已经开车驶出地下车库，“有什么事么？”

&esp;&esp;那边的人静默了半秒，“是这样的，我今天有一个患者，可能要麻烦你照应一下。”

&esp;&esp;程钺眉心微动，声音瞬间低沉，“你不是说这星期都没有患者么？”

&esp;&esp;“抱歉……”

那边的人轻声道歉，语气中却听不出半点歉意，“我是临时约的她，结果忘记了……”

&esp;&esp;“那你通知她下周再来。”

程钺不耐烦地将她打断。

&esp;&esp;“不行。”

对方拒绝地斩钉截铁，“她伤到了筋骨，不及时医治会有后遗症。

“

&esp;&esp;“嘁……”

程钺不屑地冷嗤，“周寒雨，你当我是三岁小孩？真严重到断胳膊瘸腿早就上医院了，谁会去你那小破诊所？”

&esp;&esp;“我没骗你。”

听筒里响起一声叹息，“阿钺，这个患者就是从医院转到我这里进行康复的。

她是个舞蹈家，对韧带的要求比普通人要高……”

&esp;&esp;程钺听着她的声音，眉心突了突。

眼前的信号灯由绿转红，再由红变绿。

他脑袋里莫名地闪过某个身影，昨天那个神经病小姐好像也是跳舞的。

&esp;&esp;乔茜这一宿又差不多通宵。

&esp;&esp;窗外天色微亮的时候，手机“滴滴”

两声，响起了低电量提示音。

&esp;&esp;眼睛盯着屏幕太久，有些干涩。

她用力眨巴了两下，扯过枕边的充电线插进插孔，然后继续对着购物车里的东西进行取舍。

&esp;&esp;结果十分钟又过去了，里面的东西非但没少，反而又多了两样。

&esp;&esp;乔茜彻底放弃挣扎，果断全选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