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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反对可言,纷纷在下面附和道:“拿的好!
另外问一下,我们银行卡里还剩多少钱了?”
季序:“……我还没扣尾款呢。”
其他人:“那付完尾款我们还剩多少存款?”
“谁知道呢,反正足够我扣了。”
季序略过这个话题,不顾他们抓心挠肝拼命回忆进来前还剩多少存款,出狱后够不够花,别出去后比进来还惨……季序用一句话敲定明天计划的开端:“记得烧干净绳子。”
虽然季序也没指望他们拖延太久,但只要没在审查时发现煮过的绳子,危地监狱就会先提取食物里的中毒源头,再顺藤摸瓜查到消失在火里的绳索,在这期间,足够季序等到另一个人的求救信息了。
监狱时间,早上六点三十起床点名,用t时三十分钟洗漱穿衣,排队去食堂开饭,然后回来整理内务,但这是普通囚犯的作息,跟卫年他们没关系,作为跟人换了班的倒霉蛋,他们四点半就要到食堂处理食材。
七八个人蹲在地上择菜,其他人负责煮绳子,监狱是个好地方,他们的生活技能多次喜加一,现在连不必要的经历也增加了,想来等逃出去后没钱了,至少能挖野菜糊弄下自己,经历风吹雨打的胃估计也能扛得住野草尽情吸收的地下水工业污染。
“我不理解,送一群人食物中毒有什么意义。”
卫年自暴自弃,将大白菜扔到盆里,他觉得自己跟白菜的区别只差在昨天的采购人员没买成韭菜上,毕竟卫年对自己银行卡里的存款并不自信,他抬头发出无望地挣扎,“我们必须跟着其他人吃吗?”
“当然。”
姜怡挑出沸水里的绳子,“不然一眼就能看出是我们在下毒。”
其他人紧随其后地用菜刀砍断,一截一截扔进旺火里烧毁,分工明确有条不紊。
早上七点钟,食堂准时响起开饭铃,几条队伍排队打餐,十个人不约而同地拒绝加饭,时间逐渐来到八点半,其他人吃完各自去分配好的地点工作,他们因为早上做了工作,无所事事地蹲在操场上,呼吸着焚尸炉飘来的灼热空气。
危地监狱没有出狱的选项,狱卒和监狱长也不在乎有没有人打架斗殴,反正闹大了也没有刑期可加。
现在的医疗室已经不是曾经的医疗室了,被训练到连截肢急救都熟能生巧,哪怕再来几次地面塌陷,有人掉进溶洞里,也不需要医院的救护车大老远过来接人。
无论自杀、疾病、年老、意外、伤残致死,总之从竖着进到横着出一条龙服务,就很贴心。
在他们不远处的刀片刺网围栏后面,狱卒押来一批新人走进来,今天是周一,监狱也该吸收新鲜血液了,不然每天都在工作的焚尸炉迟早要把监狱烧成空的。
沉重大门在背后缓缓合上,新人脸上满是无畏,他们不知道等来是手术而非牢房,老人逃不出去不是没能力而是没第二条命。
只有一个人与周围格格不入,那人舔了舔嘴唇,眼神乱飘,既紧张又期待。
卫年突然站了起来。
这动作吸引众人的注意力,旁边魏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人,倒是表情格外惹人生疑,魏鸿打量了片刻收回视线:“你熟人?记得提醒他收收表情,周围的狱卒都快把电击器拿出来了。”
“勉强算认识。”
卫年重新蹲下来,他刚才站起来觉得头晕且恶心,若是往常他会怀疑低血糖,现在他明白,是食物中毒起效了,于是言简意赅地总结,“出去那天碰见的司机,他在车里藏了手榴弹,看来季序的新客户就快谈拢了。”
魏鸿摇了摇头,一副过来人的唏嘘语气:“司机?唉,存款够用吗?”
卫年没有去跟司机搭话,因为接下来,其他人也逐渐感到难受,不出十分钟,监狱察觉到不对劲,拉响警铃,有些体质差的人一边呕吐一边被送进医疗室。
季序卡着点发来消息:“进医疗室了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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