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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也没赏金可领——那除了同行,还有谁能一眼认出本该出现在监狱里的脸呢?更别提卫年不知道在狱里蹲了多久,通缉令的照片和他现在长相只有五六分相似。
卫年听完若有所思,原来司机跟自己是同行啊,难怪对方出门在外疑神疑鬼,非常符合不法分子的精神状态。
想着想着,他冷不丁问道:“所以他也成为你的业务之一了?”
季序拿起西瓜汁坐在对面电脑椅上。
“即将是了。”
他插上吸管,吸了一口靠在椅子里,仿佛在聊家常而不是跟囚犯讨论劫狱事务,“托你的福,扩展了个新客户,把业务展示出来的时候还吓到了他。
但这些不重要,来谈正事吧,卫年,你和你的同伴能给我什么好处,换取我‘微不足道’的帮助?”
卫年揪住这个问题不放,不依不饶:“先别提交易,你怎么知道司机快成为你的客户了?”
季序反而没头没脑的反问了句:“你没听见?”
卫年拧着眉搜刮记忆,他记得出租车开到起飞的时候哐当哐当乱响,但那时车子要散架了,司机展示漂移技术时他感觉到底盘跟着一起晃悠,生怕四个轮子在交警面前分家,害得他被发现。
“懂了,你没关注过。”
季序说,“驾驶座储物盒里有几个手榴弹,我以前用过它们,知道手榴弹互相碰撞的声音,想来再过几天,我就可以给司机打电话商讨业务了。”
什么情况能让人揣着好几颗手榴弹?
又是什么人有闲心能记下它们碰撞的声音?
卫年戒惧地看了季序一眼,觉得季序在离谱中带着靠谱,总得来说是个奇葩——他好像说过很多次了,但没关系,有些贬义词就要反复强调才能让他解气——总之经历了这个小插曲后,卫年觉得劫狱这事稳了,时时刻刻不忘开展业务的季序在某种程度上给人一种爱岗敬业的稳妥感。
他爽快地掏出护膝底下藏着的钥匙。
季序不太想接,他抬起下巴示意卫年扔洗手池里冲一冲。
看出季序没说出口的嫌弃,卫年在心里吐槽季序一点也不像个办理劫狱业务的法外狂徒,他耸了耸肩,毕竟还得求这人帮忙,只好用遗憾的口吻说出幸灾乐祸的话:“里面有芯片,兼具物理钥匙和电子识别两种功能,不能沾水。”
季序面无表情:“质量真差。”
“他们故意的。”
卫年抱臂冷哼一声,看季序笑话让他心理平衡不少,“为了防止我们联系外界,狱卒要求我们每晚休息前在池子里泡二十分钟,对外宣传什么危地监狱的人性化管理,只有我们知道,每次一下水,偷来的钥匙和自制装备都会失效,从外带进去的电子装备还过不了扫描仪。”
季序指了指钥匙:“但你还是逃走了。”
“行了,我知道我们没能力,别嘲笑我了。”
卫年表情变得压抑和不耐烦t起来,他在季序和c这两个叫法犹豫不到一秒,果断选择前者,卫年记得他在车上说过叫他季序就行,哈,难怪当时这人强调这句话,原来是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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