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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驴随笔2（第2页）

“笙儿，你若有难言之隐大可与为师说个清楚，为师替你与武林同道解释。”

“师傅，我乃卧龙卫指挥使，二十年来亲手处决绿林草莽无数，策划多起灭门行动。

今日的武林大会将有半数武林高手丧命与此，外面的卧龙卫也会借此时机配合朝廷清剿武当、崆峒、华山、衡山等武林大派。

师傅，您……拿什么替我解释？”

“为什么？我知你并非贪慕荣华富贵之辈，现在又愿意将朝廷底细交于为师，可你为何要做这种丧尽天良之事？！”

“丧尽天良？您认为我杀这些人是丧尽天良？哈，他们大多数都是该死的，只有少数是笨死的。

师傅，这个江湖伪君子太多……需要时不时的清理一下。”

“你……太过偏激了……”

被师傅训斥偏激，杜笙无奈叹息一声后缓缓说道：“师傅，记得刚入九指峰时你曾问过我的出身，我当时只说不记得了，简单含糊过去，你见我年纪尚小，不曾怀疑，也就将我收留下来。

其实我自幼就记忆不错……”

“四岁那年父母带我进京走亲戚，路上被绿林强人所劫，父母被其杀害。

我本也是将死之人，却巧遇太子出游，把我救下……”

“因我当时年纪幼小，不知亲戚情况，太子见我可怜，便将我收留下来……”

“那时我便开始暗恨所谓的武林豪侠……”

“先皇被害，太子登基，他可能觉得我与他还算同病相怜，便与我关系甚密……”

“陛下知我心中早有仇恨，问我可愿为他谋划大事，我自然不会有所犹豫……”

“我本意是前往华山拜入华山门下，谁知资质不够并未被华山选入，走投无路时遇到师傅师娘……”

“九指峰生活十余年，师傅师娘待我如亲生骨肉，小师叔小师妹与我亲如家人，我本以想好不管卧龙卫之事，毕竟陛下也不会在意一枚入不了棋盘的棋子……”

“可那年小师叔惨遭杀害，我心悲痛欲绝，虽手刃仇敌，却也无法弥补小师叔的离去……”

“复仇之心再次燃起，我开始拼命修炼武艺，出门闯荡之时也总是只见绿林阴暗面，对有罪之人心狠手辣，配合朝廷击杀不少武林败类，几年时间竟真闯出一番侠名……”

“宗兴十七年，外邦高手乌哈图进入中原挑战各路高手，打死几个虾兵蟹将后与我相遇，向我挑战被我拒绝后仍不依不饶，与他对放是我平生最危险一次……”

“那一战使我名声大噪，甚至直达圣听……”

“宗兴十八年圣上召我回京，我当时对武林充满恨意，便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回京后为争夺卧龙指挥使，我连挑三十位卧龙卫高手，最终夺得指挥使位置……”

“卧龙卫指挥使有权得知所有卧龙卫信息，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当初杀害小师叔之人竟是卧龙卫成员……”

“翻看卧龙卫档案，我发现近年来武林中发生之事多有卧龙卫身影，卧龙卫不但扰乱武林秩序，更多的还是影响黎民百姓……”

“于是我恳请面圣，希望能够说服圣上解散卧龙卫，谁知圣上了解各大门派武功之后竟提起兴趣，不但不打算解散卧龙卫，更想要将武林人士融入卧龙卫……”

“他甚至天真的以为武林高手可以融入军队，那样他就可以横扫天下、开疆扩土成为一代明君，但他已经忘记了当初培养三千卧龙卫三年便花去近十年税收……”

“他疯了，我却突然清醒，武林中狭义者不在少数，而卧龙卫成员也同样有无恶不作之人……”

“自那之后我便一直策划今天这次行动，清理武林败类的同时，也将卧龙卫一并铲除……”

“今日虽然不够完美，但也算完成我多年期盼，笙……死而无憾……”

…………

“你可知小仙死了以后，除你之外谁最伤心？”

“自是师傅、师娘与颖儿。”

“你可知颖儿因何伤心？”

“你可知颖儿心中牵挂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