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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空气凉薄,盛蒲夏的身子却似火烧般滚烫。
席灏将她抱到床上,开了床头的小台灯,附身脱去她的高跟鞋不偏不倚的放在了墙边。
盛蒲夏翻了个身,薄毛衣向上微卷,露出了紧致的小蛮腰,没过几秒又忽然坐了起来捂着嘴直奔卫生间,接连不断的呕吐声从里头传来。
席灏开了卫生间的灯,蹲在她身边帮着顺气,拿过挂在那里的毛巾去擦她的嘴巴,顺便冲了马桶。
她倚在他怀里,如同打了一场仗,苟延残喘。
“还难受吗?”
席灏扶起她,盛蒲夏就像只无尾熊挂在他身上。
他拿过牙刷杯接了点水让她清理嘴巴,又倒了点漱口水,浓烈的酒精味这才消散了,薄荷清爽的味道飘散在空气里。
盛蒲夏头靠在他胸口,双手环住他的腰,惺忪着眼呼吸均匀:“席哥,我马上要拍戏了...我要红了......等我赚了很多钱我养你。”
他知道她醉了,也知道这番话是出于肺腑。
席灏单手拧毛巾给她洗了把,横抱着走进了卧室。
放她下来的时候蒲夏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星眸半睁半开的看着他,忽然咧嘴一笑:“席哥,我们跳舞吧。”
“别闹,睡觉。”
她的脑子已经被僵尸吃掉了,哪里还会有半点理智,起身扑向他,一个横跨就坐在了他腰上。
大毛喵喵了两声走了出去。
卧室的墙纸色彩十分明亮绚烂,映着零星的灯光色彩交融,是一种压抑的暧昧颜色。
“骑马舞怎么样?”
盛蒲夏吐了一次就再也不觉得那么难受,酒精作祟越发收不住。
席灏双臂枕在脑后静静的看着她发酒疯,哪知她这骑马舞还没扭上几圈她就卷起毛衣脱了个精光,也许是女人睡前脱衣的习惯,她本能的去解胸罩后的扣子,他长臂一伸止住了她的手。
立马坐了起来,一手嵌住她的双手一手搂着她的腰肢。
大手的薄茧与她细滑的皮肤贴合在一起,引得蒲夏笑声不断。
她太敏感,十分怕痒。
他的头正对着她的山峰,而她还跨坐在他身上,因为怕痒所以轻微的扭动着。
席灏闭了闭眼,将她塞进被窝里,裹得不留一点缝隙。
盛蒲夏觉得这游戏好玩极了,他双手扣在被子两边压制着她的身体,她却一直在找空隙要钻出去。
“蒲夏,别闹。”
她笑了笑,满眼的醉意。
双颊粉扑扑的,嫣红的唇畔宛如盛开的玫瑰,席灏看得一时迷了心,被她钻了空子从被窝里逃脱了出来。
盛蒲夏一把扑进他的怀里,傲人的双峰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磨蹭他的胸膛,是撩动是勾引。
席灏下意识的搂住她,炙热的手掌心贴着她光洁的背。
他浅浅的吸了口气,看向她。
沉静的眸子里有火在燃烧。
“蒲夏......”
嗓音也越发沙哑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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