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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过来请人的时候,张老爷还死死的抱住自己的椅子,“我不能动,我不能离开这儿啊!”
县里来的衙役才不管这些,直接连人带椅子,一起拎去了公府。
所谓的公府,是各镇里正处理公务的地方,这样的地方一般有个大院子,搬套桌椅放院子里,就能让知县临时升堂审案。
张老爷被衙役押到这边的时候,刘顺和刘荷的未婚夫,还有刘顺的姑父姑母,都已经跪在院子里了。
而张老爷口中的小神仙,此刻正躲在人群后面。
开堂审案,知县一拍惊堂木,围着看热闹的人自觉安静。
“堂下所跪何人,一一报来。”
知县老爷背靠太师椅,话说完一挥衣袖,看起来很有气势。
“草民朱小春,是刘荷的未婚夫。”
“草民刘顺,是刘荷的兄长。”
刘顺一头磕到地上“请大人为草民做主,为我妹妹报仇啊!”
知县老爷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下一个。”
堂下跪着五个人,包括刚刚被押送过来的张老爷,一个个自我介绍过去,在义庄验尸的仵作也过来了,将他验尸的结果写好在案,递给知县,他则退到一边。
知县老爷将仵作所写内容详细看了一遍,“谁是苦主?”
“我们。”
朱小春说,“是我们俩。”
“可有诉状?”
“没来得及写。”
“师爷,你过去给他们补一个诉状。”
知县一挥手,他身后的师爷就带着纸笔过去了,“等会儿给了一两银子就行了。”
朱小春震惊的抬头,“知县大人,我们不写诉状行不行?”
“不写诉状怎么行啊?案子都没法受理啊。”
师爷说,“你们带银子了嘛。”
对于朱小春来说,一两不是个小数目,他急急忙忙出来,身上哪里会带银子。
刘顺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就几个铜板。
刘平安偷偷摸出一两银子,递给了满仓,小声道:“你过去把钱扔给他们,扔准一点啊,可别被人捡了。”
“你放心吧,交给我妥妥的。”
满仓的准头不错,直接扔到了刘顺脚上。
刘顺朝四周看了一圈,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他对着刘平安的方向拜了下去。
交了钱,写了诉状,诉的是他姑父姑母一家,联合外人谋害外甥女刘荷,导致刘荷惨死。
知县审案,简单粗暴,直接拿着诉状问姑父姑母一家,“刘顺等人的指控,你等可承认啊。”
“冤枉啊,草民冤枉啊。”
刘顺的姑母大喊冤枉,“我们没有杀人啊。
刘荷是自己离开我们那儿的,和我们没有关系啊。”
围观的人爆出,“你撒谎,之前你还说,是你们和老张头一起把人弄到文华宫的。”
知县大人看着刘顺的姑母皱眉,严肃道:“堂下百姓所说,可是事实。”
刘顺的姑母跪在那边发抖,一时编不出什么好的借口,只能喊冤枉。
知县大人敲了一下惊堂木,“肃静!
看来不让你看到刑法森严,你是不会说实话了,胆敢蒙骗本官,来人啊,打十大板。”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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