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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鸣嘴角微微抽搐,蹙眉问吴北良:“二弟,今天灵石矿被人偷了多少灵石?”
吴北良伸出一根手指头。
桑鸣挑眉:“一万斤?”
吴北良摇头:“不,一块都没被偷,偷矿贼可能今日有事,压根没来。”
桑鸣:“……”
只有桑鸣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吴北良明知故问:“大哥你呢?是不是也白忙活一场,埋伏了半天,一个贼偷矿贼没等到?”
桑鸣只觉心脏骤痛,仿佛被人扎了一刀。
“哎呦,我头痛,耳朵疼,眼睛花……我先回王府了。”
吴北良好奇道:“大哥,你头疼耳朵疼,为何要捂心脏啊?”
桑鸣:“……”
吴大官人又道:“用不用我送你回去?”
桑鸣摆手:“不用,你继续看护好灵石矿,偷矿贼丧心病狂,贪婪奸诈,说不定还会来!
我自己回去就好。”
吴北良关切地问:“大哥,你真的可以吗?我怎么觉得你状态不太对,万一回去的路上遭遇什么意外可咋整?”
桑鸣气急败坏道:“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我不会有任何意外,你就别瞎担心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吴北良只好说:“那好吧,大哥你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儿。”
桑鸣转身离开,头也不回,无比决绝。
他耳畔仿佛响起撕心裂肺的歌声:怎么转身又是一阵心痛!
桑鸣御剑飞行,一炷香后,来到黔灵山边缘区域上空。
再飞,就要离开黔灵山了。
他肿成猪头的脸涂了特效疗伤药,痛感减轻了不少。
可是,却没有消肿,而且,脸上的掌印触目惊心,清晰可见。
凌冽的风刮在脸上,吹得他的脸隐隐作痛。
桑鸣面沉如水,暗暗发誓:“老二你给我等着,我定会让你付出百倍代价,我会当着数千人的面,让你一败涂地,将你踩在脚下,狠狠践踏!”
念至此,他心中警兆拉响,防御全开,身形骤然加速。
瞬息百丈!
“咔嚓——”
一道粗壮的雷柱从天而降,恰好击中了百丈之外的桑鸣。
“啊!”
桑鸣惨叫一声,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一头从飞剑上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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