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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断句是这样的: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异……你断句都断不好怎么理解?”
“你看这个你说什么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这个般若波罗密多什么意思?”
“智慧,明确了说是智慧之大至无我无界。”
“嗯。”
我频频点头。
“你懂了?”
“不是,我觉得你和那位楚伯伯说话的味道很像。”
“那他定是信奉此道,对佛道有所研习,这是佛道多用语。
此道源起于身毒,大约在永元年间传入。
这本是般若部总纲,所以流传较广,不过原本多是流传的身毒国文字,不知何时有位高人把他翻译过来,使得句义浅显,小时候我曾看过,虽然偶有所思,但还是不喜欢。”
“噢,姐姐你好厉害。”
“你好好看看吧,正好你很缺般若波罗。”
我们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前的襄阳,快乐的斗着嘴,虽然经常输地很惨,但多是我结巴所致,所以屡败屡战。
随着说得多了,现在我不结巴了,可我却快不能和姐姐如此快乐的斗嘴叙话了。
我嘱托陈鸥帮我照顾一下那家,到底是兄弟,他很爽快地答应了,当然也由于是兄弟,他毫不迟疑且毫无忌讳地问我那黄怡和我的关系。
将至正午时,我们终于上路了,姐姐决定骑马,因为来的时候颠得太厉害了,姐姐说她骨头都散了。
由于姐姐在身边,我尽力装出没什么。
所以,我只回头了几次,还都以看看后队的马车队为由。
虽然已看不到那人,看不到那宅,但哪怕看看那城依旧在那里我依然能稍微安心一点。
我看秭归的最后一眼是在那道隘口上,心中轻声道别:“怡儿,我走了,我会照顾好忻儿的。”
此情燃于湖上,湮于山林。
这一趟归路我们让益州百姓先走,我们替他们殿后以安其心,以免他们听到什么风吹草动就造成混乱。
不过百姓不如士卒迅疾,花了两个时辰,才全部上了栈道,还有一部分随船走了。
本来他们还征求我们的意见是否登船,但姐姐说她有些晕船,我们就全体否决了这个提议,包括提出这条建议的陈鸥。
可这栈道上的行军因为百姓在前面的速度很慢导致我们也慢得厉害。
姐姐本来在前面,估计她也是想让我独自安静一会。
可由于队伍的在前面的停滞不前,她也又回到我身边,看着我的表情。
我被姐姐看得不好意思,笑了出来。
姐姐伸出了右手,我的左手自然而然就上去了。
一牵上手,我的心境忽然就安定了许多。
“子睿都十八岁了,手好大啊!”
姐姐很有兴趣的拿自己的手和我的手比了比,又看了看我的马靴,“大手大脚”
。
不仅她在看,我也在看,也觉得我的手显得非常巨大。
“小时候,我和你用一个盆洗脚时,我曾经问你,子睿,姐姐和你谁白?”
“我当时怎么说?”
我很小心地问,总感觉到又是一个会被姐姐拿来嘲笑的话题,而这次姐姐又使用她惯用的伎俩。
“你当时就很恬不知耻地喊着‘我’。”
“那实际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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