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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一笑,“我要大大方方的站到阳光底下,去撕破那些人的面具。”
当夜,宿在了郊外一处农房的一行人遭到了袭击。
黑衣,蒙面,衣襟上绣着火红色的云雀。
铁鞭上已经染上了不少黑衣人的血,她眼中还甚是清明,没有像上次那样失去控制。
府兵打扮的枫清笛一直紧紧跟在她身边,一条火线将她们和君无望等仍隔开。
脚边躺着无辜农妇的尸体,她蹙眉,扯下外袍盖在了农妇身上。
“无望,醉。”
她试着叫他们,“这些就是那日灭我全门的人。”
君无望眼神冷冽,又恢复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无面公子。
一把软剑在手,将几个黑衣人逼退到一处,而醉心手持一把银针,身形鬼魅般穿梭,青灰色的衣角连一丝血迹都不曾染上。
真是来的太巧了。
枫清笛有些怕火,护在她的身前,却是不敢再上前一步。
隐在树林中的黑衣人头领,手拿着一把短弩,不停的将准头在两人之间转换,最终定在了枫清笛身上,扣动了机关。
只听一声闷响,花梨染挡在枫清笛身前,缓缓软倒在地。
君无望一脚踢飞某个黑衣人,拽着醉心的手臂将他从包围中拉了出来,然后借力与他,助他跃过火线,去查看花梨染的伤势。
弩箭威力极大,若不是因为发射弩箭的人距离的有些远了,花梨染必定要丧命当场了。
醉心看到她渗出来的血还是红色的,稍微松了口气,还好没毒。
只是弩箭有倒刺,拔出来会极为困难,也极为痛苦,他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
“无望,得快点。”
他扬声对他说,君无望也回头看向了不知道是否还清醒的人,吹响了竹哨。
紧接着从暗处跑出来许多带着面具的人,同之前的黑衣人打在一起。
就算现在被发现君门的秘密也无所谓了,她必须得活着。
握着怀里小姑娘有些冰凉的手,枫清笛忘了怎么说话,只能看着她倒在自己的怀里,痛苦的紧闭着眼睛。
“清笛,”
她奋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向枫清笛,“你,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我好疼啊。”
这是她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原来她也是知道疼的。
疼的就好像左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好,好,梨儿想听什么,想听我说什么。”
枫清笛将她的手紧了紧,放到自己的胸口捂着。
“想听,想听,呃,好疼,梨儿想听师兄说,说,喜欢我。”
醉心示意他把花梨染抱到房间的床上趴着,那边君无望已经带人解决好了所有黑衣人,原本还打算留一两个活口,现在是没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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