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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门内,因为花茉染离开,锦书受伤,难得比较活泼的两个人都不在,大家都有些担心花梨染的情况。
倾尽在醉心的房间质问着看守的人,为何没有看好花茉染。
属下只能回禀,“茉姑娘穿的倾公子你的衣服,还带着你的面具,就连身形都差不多,属下,属下实在没认出来。”
那该死的女人,居然偷他的衣服和面具,借他的身份跑出了。
如果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是不是还要赖在他的头上啊。
捏紧了拳头,他才不会如她的愿呢!
他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的,就像上次在暗刀门一样,平安的将她带回来。
醉心看着他气冲冲的出了门,忙问,“你要去哪?”
“找她。”
来不及阻止,人就消失了。
摇了摇头,醉心了解他的决心,也不再说什么。
掩着嘴轻咳了几声,花梨染从门外走了进来,“你该拦着他。”
“拦不住的。
就像你当时要找枫清笛一样的。”
将喝空的药碗放到一边,拿手巾擦了擦嘴,“你怎么来了?不跟枫少侠解释一下吗?”
“你知道吗?我曾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懂你的人不需要解释,不懂你的解释了也没用。”
她接过空碗,放到了桌子上,“清笛是有些变了。
但我,不怪他,除了伤害锦书这件事。”
幸好锦书伤的不重,不然她真的不会原谅他的。
她的枫师兄不是个会伤害无辜之人的人。
靠在了枕头上,醉心微微皱了皱眉,“小梨呀,你要学会为自己解释才行啊。
有些人不是不懂你,而是不相信自己。”
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也不敢相信她那么喜欢他而已。
低头,无奈的笑。
刚好药童送来了需要新换的药,她主动接过,“这几日都是茉为你换的吧,她很喜欢你呢。”
他没有答话,眼睛微微闭了闭。
为他脱掉外衣,再绕着他的腰,一圈圈解开层层包裹的药纱,然后换上新的。
最后才拍了拍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你的伤好重,我好怕弄疼你。”
轻拍她的头顶,“已经没事了。
你是他的妻,与其他男子该保持些距离才对,算是为兄对你的忠告。”
将换下的药纱放到药童端着的木托盘里,起身净了净手,“你都说了是兄长,他却总是生气,误会,怀疑。
我已经破例解释过了,可他就是不信啊。”
“笨蛋。
本就没有血缘关系,若换作我,我也是会生气,误会,怀疑的。”
自己把衣服穿好,醉心抬起头看向她,“小茉其实一直都很担心你,她总说你不会谈情说爱,就算喜欢也不会经常挂在嘴边。
倒是心怀坦荡,你便能直白的表达。”
“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我对枫清笛心怀不轨咯。”
她歪着头,不可置信。
醉心一下子就笑了,“有没有鬼,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今日能做的,能说的,都已经做完了,也说完了。
他们的事情也只有他们自己能解决了。
真希望他们两个人,能真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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