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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都准备完毕,几乎是同时下达了命令。
李应元举刀往前虚劈,大声下令:“冲!”
邓范吼出了命令:“开火!”
隆隆的蹄声伴随着爆豆子般的枪声同一时间响起,叛军迎着弹雨冲了上去。
呼啸的铅弹重重地砸在骑兵和战马的躯体上,“噗噗”
的声音中,骑兵接二连三中弹落马,战马也哀鸣着跪倒,然后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往前翻滚,滑出去老远。
火铳手也为自己的失误付出了代价。
有人没装铅弹,铳口冒出火焰却没有弹丸飞出;有人火药份量不够,弹丸划出一道弧线后落在了骑兵的前方;还有人的火药远远超出了预定份量,已经变得发烫的铳管承受不住膛压,“嘭”
的一声炸膛了,铳手的脸、手都被炸伤,满脸是血,惨叫着倒地翻滚。
骑兵承受着伤亡,在战马奔跑的惯性下继续前进,他们也无法后退。
李应元运气不错,没有被流弹击中,挥舞着马刀冲在了最前方。
邓范大喊:“长矛准备!”
养精蓄锐了很久的长矛手端起长矛,枪口微斜往上,站了个马步,腰腹蓄力,准备迎接骑兵的冲击。
火铳齐射完之后,战场出现了定格般的安静。
数十秒后,“轰”
的一声,叛军骑兵如同洪水一般,一头撞进了长矛阵中。
尽管距离实在太近,战马的速度远远达不到平时冲锋的强度,但是连人带马上千斤的重量,加上惯性的力量,仍然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
最前方的骑兵像飞蛾扑火一般,冲进了方阵,被密密麻麻的长矛扎成了刺猬,但是巨大的冲击力让长矛手们抵挡不住,第一排的人纷纷倒地,许多人都承受不了这样大的力量,肋骨折断、内脏震伤,吐出了大口鲜血。
邓范的声音几乎要嘶哑了,带着一丝悲壮:“后排的人顶上,千万不能被冲散!”
第二排的军户带着几分惶恐,跨过地上的同伴,举起长矛,站住了刚才被冲开的位置。
很快,第二波骑兵又冲了上来,又是完全相同蛮不讲理的冲撞,重复了刚才的过程,骑兵身中数抢,长矛手颓然倒地。
陈雨站在方阵的中央,满头大汗。
之前对阵盐枭的顺利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认为打仗也不过如此,但是此刻叛军的强势冲击让他深深地体会了战争的残酷——原来胜与负之间,生与死之间,只隔着一条细细的线,顶住了就能胜,顶不住就是死。
第三波、第四波……叛军骑兵的冲击似乎无穷无尽,长矛手的伤亡也直线上升。
短短的一两分钟时间,却让所有人觉得时间漫长的似乎停滞了,格外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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