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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磨磨蹭蹭的坐起来,眯着眼伸手挠着自己的后背,“太姥,那个打过蛇的男的呢。”
“早回去了,就你一直不起来,以后晚上不能再赖着不睡觉了啊!
来,赶紧起来穿衣服。”
我抬着胳膊,还没等伸进袖子,一记高八调的女音就在外面响起,“薛大姨啊,薛大姨你在家吗!
你快去看看吧!
!
我婆婆走了啊!
!”
这一嗓子嚎的,不但给我弄清醒了,惊得金刚也是一阵犬吠。
太姥抬眼往院子里瞄着,“这咋大上午就呜嗷的……四宝快穿,来人了!”
“太姥,谁来了啊。”
“听声是孙桂香,唉,没一天儿是消停的。”
等三下五除二的穿完了,我‘嗵’的蹦到地上趴着窗台往外看,眼瞅着一个女人直接生扑进我家院子,由于着急,一过大门槛脚底还绊了一下,踉跄了几步差点给自己送到金刚嘴里,我忍不住咯咯的笑着,看着她满脸惊惶的大叫:“薛大姨!
薛大姨!
你家这狗要咬人啦!
!
!
!”
姥姥从厨房奔出去,手里还拿着一个锅铲子,“金刚你给我消停的!
!”
等金刚安静了,姥姥才提了提气看向来人,“你婆婆咋得了?!”
来的女人哭的直抽,“今儿我起早就去上集了,合计回来再做饭给我婆婆那屋送去,谁知道刚一推开她那屋门,就闻到老大一股子味儿,好像是熏死了!
我一直以为她得是病死的,谁合计是被炉子烟给熏死的啊!”
哭着,她还不忘用力的用袖头子擦了擦脸:“人都硬了啊,薛大姨,我家那口子还在外地哪,我一个女人也没经历过这些啊,只能来找您去给主持张喽啦!”
姥姥的脸‘唰’的一下就冷了下来,擦了擦手走到她身前,“现在哭有啥用啊,我早就说过人岁数大了别给她整单独的小北屋去,现在刚开春这么冷烧炉子你不勤看着点能没事儿吗,哭哭哭,大早上不合计先给老人做饭自己倒是知道去集市溜达玩儿了,活着不孝顺死了你倒是来劲儿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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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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