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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紫苏回眸笑道:“原来鸠真人早就瞧见我啦!
既是如此为什么不和紫苏打个招呼呢?那不是太过生分了吗?”
叹了口气嫣然道:“既然被你瞧见那我就说实话吧!
不错是我将这小子救活了。
我早就说过啦!
要靠他向真神领赏讨那本真丹呢!
要是被老祖这般一掌打死我的封赏岂不是泡汤了吗?”
鸠扈嘿然道:“原来如此!
难怪难怪。”
忽地又皱眉道:“是了鸠扈这一路上瞧见曼国主似乎对这小子关心得很抱在怀里嘘寒问暖亲手作羹汤。
嘿嘿想不到杀人如麻的晏国主对囚犯竟是这般温柔体贴吗?奇怪奇怪有趣有趣。”
嘿嘿干笑竟似大有妒意。
蚩尤又是一阵大怒倏地面红耳赤便要大吼恕骂;突然看见月光下晏紫苏俏脸跎红娇喔羞怒之态美艳不可方物心中“咯咚”
一响竟似看得呆了。
心中一阵乱跳想到一路上的温柔旖旎呼吸窒堵那羞恼愤怒竟突然变为说不出的甜蜜之意。
晏紫苏格格笑道:“原来鸠真人竟是在吃这小子的醋吗?既然如此你也乖乖做我的囚犯便是。”
鸠扈那张麻脸蓦地胀为紫红色在夜色中说不出的丑陋险恶干笑不语。
在距离曼紫苏六丈处站定咳嗽一声嘿然道:“晏国王咱们已经兜了万里路了现下就不必再兜圈子了吧?”
晏紫苏嫣然道:“既然鸠真人有话要说只管开口便是。”
鸣扈嘿嘿干笑数声沉吟不语一双绿豆眼在她的身上不住地打转。
过了片刻方才咽了口口水、涎着脸道:“晏国王是明白人难道还不明白鸠扈的心思吗?”
晏紫苏妙目中倏地闪过羞怒神色凌厉杀气稍纵即逝。
蚩尤听得又是愤怒又是纳闷心道:“这狗贼不知想要挟什么?”
腹内又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汗水涔涔。
眼见晏紫苏俏立风中笑吟吟低头不语黑衣翻飞玲珑毕露;鸠扈麻脸上闪过怪异的神色整张脸彷怫都因激动而扭曲了一般往前走了一步嘎声道:“晏国主只要你答应了我今日之事我便忘得一干二净决计不向旁人提起……”
晏紫苏仰头笑道:“倘若我不答应呢?”
鸠扈一楞目光陡然森冷桀桀笑道:“那也无妨。
鸠扈他日拜见老祖之时自会将近日所见所闻一一如实禀报。”
曼紫苏格格笑道:“是吗?也不知老祖是信你多些呢!
还是信我多些?”
鸠扈阴冷地笑了几声左手从怀中掏出一只银白色的四翅怪虫嘿然道:“老祖即便不信鸠扈也应当相信这‘泪影虫’吧?这一路上它可是哭个不停哩!”
曼紫苏花容瞬间惨白笑容也突然凝住了一般。
蚩尤剧痛欲狂迷糊中觉得这“泪影虫”
的名字好生熟悉。
蓦地一凛突然想起大荒中有一种罕见的奇虫传闻它流泪之时可以将当时所见的情景影印入泪珠之中;泪珠滚落泪囊凝结为内有影像的珍珠因而这种奇虫名为“泪影虫”
。
蚩尤惊怒之下清醒大半。
这水妖倘若己将自己二人一路情形影印于那怪虫的泪珠中晏紫苏纵有千张嘴也辩不分明了。
涛声阵阵海浪层层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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