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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见状收了掌,皱着一张小脸狐疑的看着他:“扭到腰了?”
大长老闻言,连忙又哎呦两声,一副痛苦模样。
这货嘟了嘟嘴,微有些嫌弃:“真没用!”
她虽嘴上这么说着,却上前两步,来到大长老身侧,伸出小手来扶上他的腰:“我替你揉揉。”
大长老刚想说不用,却感觉到一丝暖流从她的手掌,源源不断的透过衣衫,顺着她覆上的那处,传入他的四肢百骸。
这货是在用内力为他疗伤。
大长老的老脸红了,那丝暖流似乎也顺着四肢百骸传到了他的心间,他偏头看向她认真的小脸,心头一暖。
他轻咳一声状似不经意问道:“听闻你今儿个早间,与葛家那丫头打架了?”
“嗯。”
这货撇了撇嘴抬头看他,一只小手指着脸上已经不易分辨的红痕道:“还被她抓破了脸呢!”
“真没用!”
大长老趁机将先前的话还给了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也能伤了你,你的武功呢?都喂狗了?”
“她又不会武!”
这货不满的嘟着嘴:“若我用武功打了她,岂不是以大欺小!”
这货说着以大欺小的时候,还挺了挺胸膛。
很奇异的,大长老居然听出了她话中隐晦的大小之意,一张老脸顿时更红了,他撇开脸去轻哼一声:“你这性子也不知道怎么来的,也亏得皓儿受的了。”
“与他有什么关系。”
这货有些不满,见差不多了,她收了手看向大长老道:“喂,咱们说好,我会武的事不能告诉他。”
大长老有些不解:“为何?你打算就这般藏一辈子不成?”
这货闻言,一反常态的安静下来,她叹了口气:“我不会在齐家待多久的,过个一年半载便会离去,倒不是故意瞒他,只是若他知晓我能护着自己,他就不会那般疼我了。”
这货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去,仿似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大长老静静的看着她沉默的模样,良久之后叹了口气:“今日早间老夫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齐家不是那般经不起风雨的,你若愿意,可以在齐家待上一辈子,齐家永远是你的归处。”
“再说吧。”
这货抬起头来扬了笑脸,那双眼在月色之下尤为明亮:“既然不打,我便回了,再不回去明儿一早就起不来,那家伙规定了让我辰时起床!”
她嘟了嘟小嘴似有不满:“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那般早起身。”
说着她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半空之中传来这货十分劝慰的声音:“腰不好,就不要老学年轻人打架!”
大长老的脸顿时黑了半边,他想说自己宝刀未老,可自己装熊在先,说了岂不是打自己的脸,再者,就算他说了,此刻那货也早已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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